,对严夫人真的是寸步不离,安初筠收回了目光。
一刻钟后,药方被取了回来,孙洪时翼翼的看过后,开口道:
“严夫人五脏气不足,脏腑虚弱,气血俱虚,风冷邪气乘于心也。这药方到也算对症,不过还是太过保守了一些。倒是可以试一下老夫所开具的药方。温服,每服食前可用热醋汤调下。”
说罢将药方写下来,递给了严夫人身边的丫鬟。
“麻烦孙大夫了!”
安初筠又嘱咐了严夫人几句,两人告辞离开了严府。
“那个知州夫人和大夫离开了?”严定怀放下手中的毛笔,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给夫人留下药方后就告辞离开了。和之前那些大夫说的相差无几。老爷,夫人的药是否按照这个孙大夫——”下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严定怀嗤笑一声“就按照他的药方吧,不好辜负了知州夫人的一番心意。”药方是药方,多一味药少一味药,又有谁能知道呢!
随即摆了摆手,让人退了下去。他这个夫人的身子想来是治不好了!老老实实的待在宅院里养着吧!
“夫人,该喝药了!”
严夫人将丫鬟递过来的药一饮而尽,随即闭目养神起来。有些人,总是自负的以为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