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鸟县警察局局长张士冠其实没有死。我们现在揭开他的死里逃生之谜。
当时,浣湖岸边,微风拂过,芦苇荡沙沙作响。乌鸟县警察局局长张士冠、副局长杜溜子、刘震东正共同执行一项重要公务。
杜溜子看似一脸严肃地执行任务,但其心怀鬼胎,那双不大的眼睛里时不时闪烁着狡黠与狠辣的光芒。他趁着局长张士冠专注地在湖边巡查之际,悄然跟在其后,手紧紧地握着那把冰冷的手枪,手心里已满是汗水。
“砰!砰!砰!”杜溜子突然连开三枪,刺耳的枪声瞬间打破了湖边原有的宁静。鸟儿惊得四处飞散,芦苇也被震得瑟瑟发抖。其中一枪不偏不倚,正中张士冠的后背。张士冠只觉一阵剧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身体瞬间失去平衡,一个踉跄,一头栽进了湖水里。
鲜血从伤口处涌出,在湖水中晕开。杜溜子望着湖面泛起的一圈圈涟漪,心中认定张士冠必死无疑,被湖水冲走更是再好不过。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狠的冷笑,然后若无其事地朝着不远处的刘震东走去。
“咱们走。”杜溜子对刘震东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慌张。
刘震东问:“局长呢?哪里出现的枪声?”
杜溜子说:“我也在找局长,咱们找找看吧!”然后,扬长而去,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给刘震东留下一个疑团。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想让张士冠就此消逝。在冰冷的湖水中,张士冠艰难地挣扎着。意识逐渐模糊,生命的气息正在一点点流逝,他已是奄奄一息。伤口处的疼痛愈发剧烈,每一次湖水的涌动都像是死神的拉扯。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一条渔船缓缓驶过。船上的渔民冯正正专心捕鱼,他熟练地撒网、收网,眼睛紧紧盯着水面,期待着能有满满的收获。
突然,一阵异样的声响打破了他的专注。冯正眉头微皱,停下手中的动作,竖起耳朵仔细倾听。那声音时断时续,仿佛是从远处传来的呼救。他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芦苇荡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若隐若现。
冯正心中一紧,一种莫名的紧张感涌上心头。他小心翼翼地将船划过去,嘴里喃喃自语道:“这到底是啥呀?可别是啥不干净的东西。”
当船靠近一些,他惊恐地发现了在芦苇荡中几乎要沉没的张士冠。张士冠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身上的伤口还在不断往外渗血,那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周围的湖水,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我的天哪!这是咋回事?”冯正忍不住惊呼出声。
冯正没有丝毫犹豫,迅速扔下手中的渔网,俯下身子,费力地把张士冠拖到了渔船上。看着张士冠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他的心头一阵颤抖。
“这伤得也太重了!”冯正倒吸一口凉气,“不管你是谁,我都得救你!”
冯正深知时间紧迫,多耽搁一秒,这人就多一分危险。他当即掉转船头,奋力地划动船桨,朝着一个深山老林疾驰而去。
“你可一定要撑住啊!”冯正一边划船,一边时不时看向昏迷中的张士冠,“我这就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找草药给你治伤。”
风在耳边呼啸,船在水面疾驰。冯正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可他的双手一刻也不敢停歇。
“老天爷保佑,保佑这人能活下来。”冯正不停地祈祷着。
终于,渔船靠近了深山老林的岸边。冯正顾不上擦去汗水,背起张士冠,急匆匆地往林子里走去。
这座深山老林平日里鲜有人至,是冯正躲避乱世的秘密之地。山林中树木参天,杂草丛生,一条蜿蜒的小路隐藏其中。冯正背着张士冠,深一脚浅一脚地沿着小路前行,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间简陋的木屋。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角落里堆满了杂物。冯正顾不上休息,轻轻地将张士冠放在床上,然后匆忙去采集草药。
山林中,冯正仔细地寻找着每一味草药,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那些草药有的长在石头缝里,有的隐藏在草丛深处,但冯正凭借着多年积累的经验,总能准确地找到它们。
回到木屋,冯正顾不上擦去额头的汗水,熟练地将草药捣碎,敷在张士冠的伤口上。张士冠那苍白如纸的脸色让冯正忧心忡忡,但他并未放弃,守在一旁,时刻观察着张士冠的状况。
为了让张士冠恢复体力,冯正又精心熬制了鲜美的鱼汤。他从缸里舀出清水,点燃炉灶,小心地将处理好的鱼放入锅中。随着时间的推移,鱼汤的香气逐渐弥漫在整个木屋。冯正小心翼翼地扶起张士冠,一口一口地喂给他喝。在冯正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张士冠的生命体征逐渐稳定,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起初,张士冠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虚弱,他努力地想看清周围的一切。当他看清眼前的渔民冯正时,心中涌起了一股感激之情。
“多谢……恩公救命之恩。”张士冠的声音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