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俺想了,来啊!
深夜,刘震东躺在自家卧室的床上,身旁的老婆娇嗔地靠了过来,试图与他亲热。她的手轻轻搭在刘震东的胸膛上,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然而,刘震东却毫无兴趣,他眉头紧皱,眼神游离,仿佛思绪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
“别闹,我睡不着。”刘震东不耐烦地拨开老婆的手,语气中透着一丝烦躁。
老婆的脸上瞬间露出失望的神情,她坐起身来,气呼呼地说道:“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总是心不在焉的。”
刘震东叹了口气,翻身坐起,双手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我心里烦得很,事儿太多了。”
老婆瞪了他一眼,埋怨道:“事儿事儿,就你的事儿重要,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刘震东看了一眼老婆,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焦虑所取代。“我去办公室看看文件,兴许能静一静。”
“你!”老婆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把将枕头扔向他,“这大半夜的,你走了就别回来!”
刘震东无奈地摇摇头,没有理会老婆的愤怒,披上衣服,快步走出了卧室。
他在客厅里稍作停留,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心中五味杂陈。黑暗中,他的脸色显得格外阴沉,脚步沉重地走向门口。
打开门的那一刻,一阵凉风吹来,刘震东不禁打了个寒颤,但他还是毅然决然地踏入了夜色之中。
街道上空荡荡的,只有几盏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刘震东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孤独而落寞,他低着头,双手插在兜里,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
“那白发魔女究竟是人是鬼?还有那个神秘的草帽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刘震东喃喃自语,脚步越来越快。
不知不觉,刘震东来到了警局门口。他抬头望着警局的大楼,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深吸一口气,他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进去。
深夜,警察局的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几盏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有一间隐蔽的密室。这间密室位于一座老旧的平房内,周围杂草丛生,显得格外荒凉。
密室的门口有一棵大树,粗壮的树干和茂密的枝叶仿佛为其撑起了一把天然的大伞。这棵大树年代久远,树皮斑驳,枝干扭曲,在夜色中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
从外面看,密室的窗户被厚重的窗帘遮掩,让人无法窥探其中的究竟。整个场景透着一种阴森和神秘,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刘震东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随后小心翼翼地转身,将门锁紧紧地拧上。他在黑暗的房间里摸索着前行,宛如一个幽灵。终于,他摸到了墙壁上的开关,轻轻一按,电灯亮起,昏黄的光线瞬间填满了这个极为隐蔽的休息室。
平日里,这个休息室从不轻易示人,不仅不开灯,窗户也总是紧闭着,仿佛在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休息室的布置显得有些奢华而诡异,正面摆放着一张雕花大床,床头上整齐地挂着盒子枪和几件衣服。在一面墙上是一个精致的橱子,里面满满当当放满了他通过各种手段搜刮来的金银玉器古玩。那些财宝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每一件似乎都在诉说着刘震东贪婪的过往。厨子的对面墙上,挂着一张杜溜子的照片,照片上已然是千疮百孔,那是刘震东对其恨意的宣泄。
刘震东缓缓摘下那顶精致的礼帽,轻轻地将帽子和盒子枪放在床头的衣架上,然后动作优雅地换上一件洁白的纱质睡衣。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细致地梳理了一下头发,接着从怀里掏出鼻烟壶,放在鼻下深深地闻了几下,脸上露出一丝陶醉的神情。他那习惯成自然的动作,仿佛每天都在重复着这样的仪式。
稍作停顿后,刘震东开始环视房间四周,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审视和满足。他的眼神先是在雕花大床上停留片刻,仿佛在回忆着曾经在这张床上度过的时光。然后,他的视线缓缓移向厨子,眼神中闪烁着贪婪和占有欲。他慢慢地走到厨子前面,眼中满是欣慰,像是在欣赏自己最得意的作品。他轻轻地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厨子里放着的宝贝,仿佛在抚摸着最珍贵的情人。他闭上眼,脸上洋溢着享受的表情,沉浸在拥有这些财富所带来的快乐之中。过了一会儿,他又拿起旁边的鸡毛掸子,轻柔地扫抚着厨子里的东西,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弄坏了这些宝贝。
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弥漫起一股诡异的雾气,温度骤降。刘震东心中一惊,停下手中的动作。
“谁?”他警惕地喝道。声音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回荡,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
此时,一个白色的身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伴随着一阵阴森的笑声传来。那笑声仿佛是从九幽深渊传来,穿透了刘震东的骨髓,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刘震东瞪大了眼睛,瞳孔因恐惧而急剧收缩,只见那身影渐渐清晰。竟是传说中的白发魔女!她一身白衣,在这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刺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