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溜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厅长,这次确实是我们失职,接下来我们保证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一定把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雷厅长冷哼一声,“保证?我要的不是保证,是结果!我要看到凶手被绳之以法,要看到张士冠的尸体找到,要让乌鸟县恢复往日的安宁!”
这时,婉榕冲了过来,哭喊道:“厅长,您一定要为我丈夫做主啊!他死得太冤了!”
雷厅长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的。”
说完,他再次看向刘震东和杜溜子,“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查案!”
刘震东和杜溜子不敢再多说,赶紧转身离开。
刘震东边走边低声对杜溜子说:“这次麻烦大了,咱们可得加把劲。不然真没法交代了。”
杜溜子一脸苦相,“这案子毫无头绪,从哪查起啊?感觉像是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刘震东沉思片刻,“先从张士冠生前接触过的人入手。看看他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两人匆匆离去,雷厅长望着他们的背影,眉头依旧紧锁,心中暗自思忖着乌鸟县警察局的能力和效率。
接下来的日子,刘震东和杜溜子日夜奔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他们走访了张士冠生前的同事、朋友和一些曾经被他处理过的罪犯家属。每一个可能的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每一个可能的人都被他们仔细询问。
然而,案件的进展依旧缓慢,他们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之中。每一个线索似乎都在他们快要抓住的时候突然断掉,每一个嫌疑人都有看似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他们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和迷茫。
就在他们感到绝望的时候,一个神秘的人出现了。那是一个在夜晚的小巷中突然拦住他们的黑影。黑影压低声音说道:“我知道一些关于张士冠案件的秘密。”
刘震东和杜溜子顿时精神一振,紧紧地盯着这个神秘人。
神秘人接着说:“但是,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刘震东急切地问:“什么条件?只要能找到真相,我们都答应。”
神秘人微微一笑,压低声音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你们要保证我的安全,并且不能把我供出去。”
刘震东连忙点头应道:“没问题,只要你提供的线索有用,我们一定做到。”
杜溜子也在一旁附和道:“放心,我们说话算数。快说吧!”
神秘人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缓缓开口:“张士冠局长生前好像在调查一起黑帮的走私案,听说牵扯的人不少,势力很大。”
刘震东皱起眉头,问道:“那你可知是哪个黑帮?具体涉及哪些人?”
神秘人摇了摇头,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听说他们心狠手辣,为了阻止张局长查案,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杜溜子忍不住骂道:“这群无法无天的家伙!”
刘震东沉思片刻,又问神秘人:“那你还知道什么其他的细节?哪怕一点点线索都可能对我们有帮助。”
神秘人想了想,说道:“有一次,我好像看到张局长和一个陌生男人在角落里争吵,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凶,眼神透着一股狠劲。”
刘震东赶紧追问:“那你还记得那个男人的长相或者有什么特别的特征吗?”
神秘人努力回忆着:“那个男人脸上有一道疤,在左边脸颊,不太明显,但仔细看能看到。”
“这是个重要的线索。”刘震东说着,看向杜溜子,“我们得从有刀疤的男人查起。”
杜溜子点点头,然后对神秘人说:“谢谢你提供的线索,你先躲好,等案子破了,自然会保你周全。”
神秘人匆匆离开后,刘震东和杜溜子立刻开始在乌鸟县内排查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他们走访了各个街区,询问了众多的居民,却始终没有找到符合特征的嫌疑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案件依然毫无进展,两人再次陷入了困境。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刘震东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张士冠办公室里看到的一份文件。那份文件似乎与一起未结的案件有关,也许能从中找到新的线索。
他们赶忙回到警察局,翻找出那份文件。文件上记录着一个名叫“黑豹帮”的黑帮组织的一些犯罪证据,但其中关键的部分却被人撕掉了。
“这肯定是凶手干的!”杜溜子气愤地说道。
刘震东仔细研究着文件,说:“看来这个黑豹帮很有嫌疑,我们得深入调查他们。”
于是,他们开始暗中监视黑豹帮的活动。经过几天的蹲守,他们发现黑豹帮的成员经常在一家偏僻的酒馆聚集。
一天晚上,刘震东和杜溜子乔装打扮后,潜入了那家酒馆。酒馆里弥漫着烟雾和嘈杂的人声,他们小心翼翼地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