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过完回来,又是一个新学期的开始。
大二下学期的课程比起上学期来总体要相对轻松一点,但也仅仅是相对而已。专业课里面有遗传和分子两个重头戏,听学长们说这两门算是难度比较大的,我们心里也稍有些压力。
不过唯一感觉还比较好的一点是,这两节课我们还是和原培的人一起上,然后我就能看到林久桥跟叶煦的关系看起来似乎要更熟悉了些。
只不过,还是让人看不出有任何暧昧的迹象来。
就这样上了三周的课,又到了三月九号,我的生日。
其实要按照我的意思本来是不打算过的,上回过主要是因为十八岁成人可以纪念一下,但十九岁就没这么特殊了。
可是这一次,却是梁竞、叶煦还有何安三个人都坚持要帮我过,我一个人的意思自然拗不过他们仨,最后也就只好同意了。
到了三月九号当天,我们依旧是先找地方吃了饭和蛋糕,不过大家都知道重点是在后面。
去年我们是去打了台球,而今年,在叶煦同学的极力倡导下和何安同学的不住附和下,我们几个人就一起去了学校西门那边的一家ktv。
说起来,关于叶煦这么想去ktv的原因我是能猜到的,因为他这两天几乎天天在宿舍里面练习他那版改了词的《红豆》,没事还在纸上写写画画,看起来是在补剩下没填完的词,显然是预备着要给我和何安唱了。
但是何安为什么也这么想去ktv我就不太明白了。虽然他声音那么好听但平时并没有见他对唱歌表现出太强的兴趣,也不知道这次是怎么想的。
不过只要他肯唱,我当然是全心全意地想听。
这一回因为没有叫其他人,除了何安跟我以外就是叶煦、梁竞还有林久桥,大家都是知情人士,所以说话做事也就不用顾忌着什么。
到ktv之后,我们几个要了一间中包,又点了啤酒和小吃就进屋准备开唱。
“诶我说,既然要喝酒的话我们是不是应该玩点什么?”梁竞坐下后提议道,他看了眼桌子上已经有用来做游戏的转盘,就又抬头对我们说:“要不就玩这个?这上连要求都写好了。”
“好啊。”何安没什么意见,我也点头,今天既然没外人我也不怕稍微多喝些。
“你俩呢?”梁竞又问林久桥和叶煦。
我知道叶煦的酒量一般,但是至少要好过我,而林久桥身为一个青岛人酒量绝对不差。他俩见梁竞问就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好!我们现在就轮着来吧!”梁竞显得很兴奋,“易生,你是寿星,你先来!”
“原来寿星的特权就是能获得一个先喝酒的机会吗,”我忍不住笑着打趣道,不过手还是放在了转盘上使劲拨了一下,就见那指针的转速由快到慢,最后颤颤巍巍地停在了一块红色的区域上面。
“哈哈哈果然是寿星,手气真好!来来来,先自罚三杯!!!”梁竞看见内容后已经开始给我倒酒了。
而我也是无奈,没想到刚转就是一个开门红,“连饮三杯”这几个大字让我看着就觉得心疼。
不过也没办法,愿赌服输嘛,我等着梁竞把三杯酒倒好就接过来准备喝,可是何安却把我的手给按住了。
“竞哥,我看不如这样吧,今天你给破个例,只要是易生的酒都由我来代喝了。你也知道他酒量什么样,要是真让他自己喝的话估计咱一轮玩下来就该打道回府了。”何安笑着对梁竞说。
梁竞听了后答应得特别爽快:“行行行,只要总量保证了你们谁喝都无所谓!反正你俩也跟一个人没什么区别!”
“那要是这样的话,不如叶煦的酒就让我来代吧。”林久桥这时十分温文尔雅地笑着说,他说完还又扭头看了一眼叶煦,对他道:“我记得你喝酒也一般,上回在曲阜的时候晚上喝酒你也喝不了多少。”
“那多不好意思,我怎么敢劳烦久哥代酒呢。”叶煦摇着头道,然后他还看着我和何安说:“再说了,安哥替易生喝酒那是师出有名,人家心疼媳妇,你帮我喝又算是怎么回事?”
林久桥的表情似乎微微愣了一下,停顿了一秒后道:“不用界定的这么清楚吧,朋友之间帮忙代酒也是常事。就算现在何安跟易生还没在一起,我想同样的情况下何安还是会替易生喝的。”
叶煦听着听着就笑了,他每次对着林久桥笑的时候笑容都特别好看,因为里面完全不掺杂任何的讽刺和不屑,就是特别单纯的那种笑,再配合上耐看的五官真得很能吸引住人的目光。
明明可以做个大暖男的,奈何他非要把自己装成个刺猬。
“久哥,就算安哥和易生没在一起,那安哥也一定是已经对易生有意思了。单纯朋友间的代酒我知道会有,但我们俩的关系还没近到那一步,你用不着这么做。”叶煦微笑着淡淡地说。
可我这会儿听着听着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了。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