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江山社稷(1 / 2)

沈知节得知自己将被派往靖渊处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喜悦之情。

他怀揣着满心欢喜,迈着轻快的步伐,兴高采烈地向着靖渊的王府走去。

当靖渊了解到沈知节前来的目的后,脸上露出了温和而亲切的笑容。

并微微颔首表示欢迎:“既然殿下特意将你安排与本王共事,想必定是对你有所赏识和信任。如此甚好,就让蜂先行带你前去安顿下来,随后再做具体安排,不知你是否满意呢?”

沈知节连忙躬身行礼道:“承蒙王爷厚爱,下官自当听从王爷差遣,一切皆由王爷作主便是。”

靖渊满意地点点头,转头对身旁的蜂吩咐道:“蜂,速领沈大人前往住处妥善安置。”

蜂恭敬地应诺一声,随即引领着沈知节离开了大厅。

而酒歌这边,犹如一只翩翩蝴蝶,又换上了一身华美的衣服,准备进宫向司皇禀报叶驰封的事情。

然而,还未踏出房门,下人便匆匆来报,秦相求见。

酒歌心生疑惑,但还是迅速将人安排进正厅,自己也步履轻盈地赶了过去。

酒歌到达正厅时,秦相赶忙起身行礼,如同一棵恭敬的松柏:“殿下,冒昧前来,多有叨扰。”

酒歌微笑着说道:“秦相不必多礼,请坐。”

两人坐定,酒歌如同一只好奇的猫咪,开口问道:“不知秦相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秦相面露难色,仿佛一朵被乌云遮蔽的鲜花:“殿下,您如今就对世家动手,是否有些操之过急啊?”

酒歌面露疑惑,宛如一颗闪烁着问号的星星:“秦相的意思是?”

秦相担忧之色尽显:“老臣以为,殿下还是莫要计较此事了,毕竟他们犹如那错综复杂的树根,紧紧缠绕。老臣唯恐稍有不慎,他们便会如那饿狼一般,对殿下猛扑过来啊!”

看出他是真心为自己着想,于是说道:“既是如此,本宫不妨与您坦诚相待,他们必须在本宫登上大位之前被解决掉,本宫可不想如那提线木偶一般,被他们牵制,成为任人摆布的傀儡。”

秦相见她如此决绝,却仍如那顽强的野草一般,锲而不舍地说道:“殿下,老臣实乃受陛下所托,前来游说啊!若是您不同意,岂不是在为难老臣啊!”

酒歌听完他的话,心中已然明了,原来是父皇惧怕世家的势力。

酒歌的语气稍稍和缓,宛如那轻柔的春风:“秦相,选拔人才乃国家大事,世族门阀千不该万不该以此来维持门第,压制终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一味固守世族特权,已经生出如此多的舞弊腐败,这般浅显的道理,秦相不会不知吧?”

秦相听完以后,内心感慨万千,犹如那波澜壮阔的大海:岂会不知,不过是觉得如今的形势于己不利啊!

若一意孤行,怕是会伤人伤己啊!

看着秦相沉思的模样,酒歌再次开口,其声恰似那黄莺出谷:“秦相,我知你与父皇之意,你且无需为难了,本宫正要进宫和父皇说事情,到时候我自会回禀,你且安心回去吧!”

秦相欲言又止,深知自己无力劝说任何人,只得如那落败的公鸡一般,起身告辞。

秦相离开后,酒歌如飞鸟般进宫去了。

当宫人通禀太女殿下求见时,司皇的脸上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随即挥挥手让人进来。

酒歌行礼问安后,直言不讳道:“父皇,秦相的话,儿臣已了然于心,还想听听父皇的高见。”

司皇微微抬眼,说道:“朕的想法和秦相如出一辙,如今时机尚未成熟。”

酒歌毫不掩饰地说:“父皇,儿臣接下来的话,恐怕是大不敬之罪,还望父皇恕罪。”

司皇强忍着怒气:“你说吧,朕赦你无罪。”

酒歌的语气突然变得凌厉起来:“父皇是觉得时机未到,还是一直在畏惧?若是因为父皇的怯懦,让司朝继续这般沉沦下去,那即便再有英明神武的君主降临,也难以拯救这个已经病入膏肓、烂到根里的国家了。”

司皇怒不可遏,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动着,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之人。

嘴唇哆嗦着,却只能挤出一个字:“你……”

而酒歌则毫无惧色,昂首挺胸,目光坚定地与司皇对视。

继续义正言辞地说道:“父皇啊,‘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句话您应该再熟悉不过了吧!就如同那滔滔江水既能承载船只航行,也能将其倾覆一般。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父皇您又怎会不知晓呢?此次事件仅仅是天下学子们的一次抗议罢了,但倘若我们依旧对那些贪赃枉法、侵蚀国家根基的蛀虫视而不见,听之任之,那么即便儿臣将来有幸登上这至高无上的皇位,恐怕也难以坐稳啊!”

望着酒歌这般视死如归的神态,司皇简直快要被气炸了肺。

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好个胆大包天的逆女!莫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