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起,太阳已经日上三竿了,范庆依然蒙头呼呼大睡中。
墨媛早已打好了洗脸水,等候着范庆和嬴诗曼。
“嗯?为什么我感觉有人在喊我?”
范庆迷迷糊糊中,耳畔就出现了幻听。
“别吵,本公主还没有睡够呢,再吵直接拉出去砍死你。”
一句话,直接给范庆给彻底惊醒了过来。
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嬴诗曼,洁白如玉的娇躯一览无余。
凹凸有致,肌若凝脂,范庆甚至都怀疑这丫头是不是小时后在牛奶浴中泡大的,皮肤也太好了吧。
结果在往下看,却有些傻眼了,一抹殷红是那么的醒目。
“夫君,你醒了?”
墨媛听到屋内的动静后,轻轻走了进来,对着范庆打了声招呼。
“呃——刚醒,你什么时候起来了?”
“起来有一会儿了,赵统领正在外面等候着夫君了,只是我担心夫君身体劳累,所以未曾唤醒夫君……”
说这话的时候,墨媛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瞄向了旁边的诗曼公主。
范庆顿时老脸一红:“什么劳累不劳累的,以后有事儿记得直接叫醒我即可。”
“嗯,媛儿记下了。”
范庆起身之后,刚要给诗曼公主遮盖身子,墨媛这时候走了过来轻声道:“夫君自去即可,我来帮姐姐收拾!”
范庆顿时对墨媛充满了感激,毕竟昨天晚上,自己借着酒劲儿那叫一个疯狂啊。
差点没把封顶给掀飞了。
……
外面,赵铎换了一身崭新的衣服,正端坐在沙发上,静候着范庆的到来。
而范庆自己却是端着牙缸子,拿着牙刷在嘴里来回抽插着,满嘴的泡沫。
含糊不清的对着赵铎问道:“啥事儿啊老赵?这么一大早你就赶过来了?”
“先生,陛下急招你入宫问话,你看何时可动身啊?”
由于昨夜自己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所以对范庆说话的语气,都矮了几分。
“着急不?不着急的话,等我刷完牙洗完脸,在吃个早点之后,咱们在动身入宫可好?”
“不好不好,十分的不好,陛下已经等候先生多时了,可千万不敢在耽搁下去了啊。”
“日,那你不早说,等着,我 漱漱嘴……”
……
咸阳城,章台宫内。
嬴政下了早朝后,坐在自己的书房中,翻看着条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
虽然从范庆的实验室顺回去不少的稿纸,但是也仅限于宫内少数人有权利使用。
所以大臣们上奏折,依然是用的竹简,繁重而笨拙。
“陛下,帝胥范庆到。”
“宣——”
“诺——”
“宣——帝胥范庆入内问话——”
一声嘹亮的吟唱,远远就穿入了范庆的耳畔中。
“陛下,不知这么早您找我来,是有什么指示啊?”
范庆笑呵呵的问道。
“范庆,你好大胆子!”
“啊?不是……这话从何说起啊?”
范庆直接就懵·逼了,被嬴政的突然发难给搞乱了阵脚。
自己似乎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唯一出格的,就是昨夜把诗曼公主从女儿身给变成了女人,但是自己在大秦可是合法的夫妻了,这能算事儿吗?
那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事情,能让嬴政,自己的岳父发怒的?
百思不得其解的范庆,指的是老老实实地低下头,静候着赢政接下来的话。
“朕听说昨夜你宴请赵铎和黑龙卫,可有此事?”
“啊?这个啊?有,有啊!”
“好你个范庆,还敢承认?”
“那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不就是请人吃一顿饭吗,人之常情,我请人家帮我干活,我就得请人家吃饭,礼尚往来吗。”
赢政听到这里,头都大了。
心中更是无力的咆哮着:“你个傻女婿啊,你是我嬴政的女婿,赵铎他们只是臣子,让他们给你干活那是理所应当,你请他们吃的哪门子的饭啊?再说了,你请他们喝茅台?你老岳父我都没喝上茅台呢,范庆啊范庆,你做个人吧。”
赵铎看着现场的气氛有些诡异,非常失去的退了出去,顺带着把门给带上了。
同时将门口侍候着的宦者也给驱离了。
“范庆,你可知道,朕为何会将诗曼赐婚于你吗?”
“可能是……因为我比较帅吧!”
范庆有些自恋的臭屁道。
“你帅?蟋蟀的蟀吧?少贫嘴,朕之所以把诗曼赐婚于你,那是对你寄予厚望,不希望你做出让朕失望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