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经营一段婚姻,比做生意还要难百倍千倍,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找心理咨询师倾吐……
可他叶灏丞后来却只看到表面,怎知道她是有多难过和挣扎,才自我安慰一般地说出那番话?
叶灏丞板过她的肩膀,让她那双在手机光亮下闪着哀戚和失望的双瞳看着他:“绒绒,求你,你让我说完好吗?当我亲耳听到,你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还是只把我当做单诚的完美替身时,我清楚感受到自己的痛楚和不甘,好像肋条骨里扎了一根锋利的刺……后来才有了季月的事——”
如果单诚是叶灏丞心中的刺,季月是纪绒绒的心中那一根刺,每次听见她的名字,她都感到精疲力竭。
“季月……绒绒,我坦诚,利用与季月的暧昧背叛你,试探你,甚至让你受伤,是我最愚蠢的决定!倒数第二愚蠢,是因为一段以偏概全的录音向你提出离婚,第一愚蠢,因为在家中的卫浴橱柜里发现避孕药……更让进一步误会你,以为你不爱我,所以不想要我们的孩子……”
纪绒绒听到这里,根本不管死活了,憋着一股气,猛力厮打着叶灏丞,提起孩子,她想喝止住他,嗓子却已暗哑,发不出声音。
叶灏丞任她打,继续一鼓作气地说道:“终于摊牌之后,我是想放开你……你不爱我,我随你意要放开你。而我和季月,是不是真的能回到从前?我是不是要为此试着走几步?但是,当你身边又多了个优秀的男人的时候,我知道,不可能了!我和季月回不去!我也不甘心放开你!我忍受不了……我破坏欲大增,我想毁掉一切……纪绒绒,你知道吗,我……从来没这样过……
“不过,我最没想到的,是单诚居然回来了……但单诚之后,更别我始料未及的在等着我,原来我有过孩子……绒绒,对不起……你说的对,如果我尽到做丈夫的责任,足够关心你,我怎么可能对你失去孩子一点都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