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些“脱离群众”了。
见得白苍不说话,焦斐好似终于找到了久违的“优越感”。
当即又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小弟在这观中也算是颇有人脉,要不我给白哥你介绍几个朋友?”
正说着,一阵窃窃私语的杂音,随着风声飘荡而至。
“那就是药堂的试药童子?”
“要不要结识一下?说不定进了内院还能互相关照呢。”
“一个走后门的,一个卖沟子的,有什么好认识的?”
“就是,今天他们对我们爱搭不理,明天我等进了内院,定要让他们高攀不起……”
不知何时,全场的目光,好似都集中到了白苍和焦斐两人身上。
毕竟全场都是“蓝袍弟子”,就他们两个穿青衣的,想不惹人注意都难。
“颇有人脉?交友广阔?”
白苍似笑非笑地看向焦斐,面上带着说不出的揶揄。
“咳咳,一帮土鸡瓦狗,理他们做甚?”
焦斐嫩脸一红,又由红转黑,接下来便是一些听不懂的话。
诸如“我们注定要进内院,跟这些凑热闹的计较什么”,“我可不是怕惹了众怒”,“面子算个屁,里子才重要”,“走后门就得低调”之类的。
引得白苍不由得哑然失笑,心中的紧张都被冲淡了几分,整个大校场都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好家伙。”
“三都五主,十八执事,观中高层除了观主,这是都来了吧?”
忽然,焦斐一指前方高台,“考核要开始了。”
白苍抬眼一看,只见一群衣着华贵、气势惊人的观中高层,乌泱乌泱地联袂而至。
药堂主事孙洪波,赫然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