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初试牛刀,打人与被打!(1 / 2)

一天的好心情,从遇到鲨臂结束。

白苍刚走出内院不久,便被几个身穿蓝色道袍的青年堵住。

“我叫陈安平,你就是白苍?”

为首的青年面容刚毅、气质沉稳,但却故作跋扈、轻率的姿态,让人见之不由想要发笑。

但作为一个有礼貌、有素质的好少年,白苍并没有嘲笑对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你我之间,好像还有笔账没算吧?”

陈安平斜睨着白苍,做出一副冷笑连连的姿态。

白苍面色沉静,“你确定?”

说着,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所穿的青色道袍,又看了一眼对方的蓝色道袍。

看似什么都没说,却又好像说了许多。

按照三阴观的规矩:内院弟子着青衣,外院弟子穿蓝袍。

你什么档次,也配跟我算账?

懂不懂什么叫上下尊卑、内外有别?

见状,陈安平尚未开口,旁边一个蓝衣炮灰就抢先开口道:“不过是个卖钩子的试药童子,你得瑟什么?”

“不久后,陈大哥定能通过内院考核,而你却注定会被刷下来,看你到时候还如何自处?”

白苍闻言默默将背负的赤铜鎏金降魔杵握在手中。

三阴观规矩:同辈之间,恃强凌弱,无罪!

只要不致死、致残,随意争斗厮杀,败犬没有告状的资格。

“白兄且慢,我只是……”陈安平见状大急。

“轰!”

但下一秒,白苍已势若风雷,持杵轰砸而出。

“砰!”

一枚银色小锤,自陈安平的袖中滑出。

继而横空一架,与赤铜鎏金降魔杵碰了一记。

只是一瞬,陈安平便连同银色小锤一起,被砸得翻飞而出。

“噗!”

银色小锤翻飞,坠落在三丈开外的地面上。

而那“口出狂言”的不知名蓝衣炮灰,也被砸得当场扑街。

只见他肩膀坍塌下去一大块,显然已经肩骨粉碎。

一阵剧烈的疼痛,让试图扮演硬汉、放出挽尊狠话的话,直接两眼一翻,就已当场昏厥。

“砰!砰!砰!”

与此同时,白苍一脚一个,将其他几个蓝衣炮灰,通通踹倒在地。

一个个脸色惨白、口吐鲜血,指着白苍的手指颤颤巍巍。

“呸!辣鸡!”

白苍唾了一口,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这一“战”,他连真气都没动用,纯粹只靠真气滋养的强横体魄,就砍瓜切菜般将他们捶得生活不能自理。

此等弱渣,也配堵路“霸凌”他“白小道爷”?

“陈大哥,你……”

眼看着白苍嚣张跋扈的背影远去,几个蓝衣炮灰都对陈安平怒目而视。

“不过是一百两银子的小事,你们玩什么命啊。”

陈安平默默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又走了几步,捡回银色小锤,揉捏着生疼的手腕,默默摇了摇头。

若非他舅舅强烈要求、不断施压,他根本就不想惹这种狼灭。

明明他已经拖了十天,将自己的态度暗示得相当明显。

没想到这些小伙伴,还是这般拎不清,非要自讨苦吃。

或许是因为他们太想进步了吧!

“不过,真气吗?我也快了!”

陈安平眼神复杂地看着白苍远去的背影,略微抿了一下嘴角。

继而又摇了摇头,对蓝衣炮灰众道:“小易的汤药费,我会完全负责,你们回去后,也各领十两汤药费。”

一听这话,蓝衣炮灰众顿时都偃旗息鼓,不再叽叽歪歪。

男人就该积极向上,叽叽歪歪算什么男人?

而白苍却完全没将这种小事放在心上。

他轻车熟路地一脚踹开张河小院的门,完全无视了门口悬挂得越来越大的牌子:白苍与狗不得入内。

然后一进门,就省略了所有流程,直接对张河一伸手:我,好大儿,打钱。

“又想借钱?门也没有!”

张河对白苍怒目而视,“你别欺人太甚我告诉你,从来都没人敢欺负我八臂修罗。”

“你隔一天就来借一次钱,真当我脾气好是吧?”

地主家真没余粮了,一滴都不剩下了!

白苍见状也不废话,默默拎出赤铜鎏金降魔杵,当场就给张河耍了一套“大韦陀杵”。

招法纯熟,力度刚猛,重重杵影,如风雷呼啸。

赫然已是“登堂入室”层次的招法!

做完这一切,白苍又伸手往那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