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苍也不抗拒:这本就是他心心念念所求的事情。
“咕咚!”
于是白苍毫不犹豫,一口便将“小培元丹”吞了进去。
“轰!”
下一瞬。
一股炽烈的阳气,顿时从他的腹中炸裂开来。
继而直奔下腹,令他“肃然起敬”!
一时间,白苍面红耳赤,只得弯腰夹腿,死死地盯着地面。
要不然的话,他真怕自己看“孙老登”都眉清目秀起来。
玛德!说好的“小培元丹”,没想到竟然是这等不正经的丹药。
难道这老登真有什么歪心眼,想要收个“座下吹箫童子”?
“怎么样?感觉如何?”
就在这时。
孙洪波目光如炬地盯着白苍,好似是在观察他的一切细微变化。
同时还不知从何处翻出纸笔,时不时地记上一笔。
“立竿见影,药性炽烈,略有胀痛,幻象频生,好似有催情成分,对心智略有影响……”
白苍强忍着憋到爆炸的感觉,尽可能言简意赅地表述着自己的“用药体验”。
“这样吗?看来药性还是太过,需要削减一二,再想办法祛除燥热火气……”
孙洪波口中呢喃自语,不停地在纸上写写画画。
良久后才暼了憋得满脸涨红的白苍一眼,随手一挥,便有一道真元,镇压住了他体内的药性。
旋即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吧,十天后再来试药。”
端的是拔掉无情,把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嘴脸,凸显得淋漓尽致。
不过好在这老登还是有点良心,顺手还拉了白苍一把。
虽然并不多,但是白苍也知道自己不能奢求太多。
“敢问老师:这小培元丹,可是观中开源之作?”
白苍却并未急着离开,而是强忍着难受躬身道。
他可不想十天后,再体验一次这种憋到爆炸的难受。
坚挺的时间太长,可是会影响身体发育的。
“有话直说。”孙洪波头也不抬,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
“若是只为开源,何不用来泡酒?”
白苍连忙道:“丹药贵重,常人未必消费得起。”
“若是换成药酒,一枚小培元丹,可泡开一大缸酒。”
“再往里面泡一些虎骨、牛鞭、老参、枸杞之类的大补药物……”
听到这话,孙洪波不由眼中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