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烧的很厉害,一直高热不退,在床上说着胡话,温世玉听了一会儿,完全都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他对林晚晚没有什么耐心,不过,现在林晚晚不能死,他还要靠着她的那些诗再上一步,所以他勉强耐着性子问道:
“大夫,她怎么样了?”
“这位夫人之前生产时就没有做好月子,留下了病根,这次受了冻,以后怕是都再难有子嗣了。”
听到这话,温世玉没有什么表情。
他都不能有孩子了,那林晚晚自然也是不用的。
他已经在这里耽搁了不少的时间,有些不耐的问道:
“会死吗?”
“……清醒过来就不会了。”
“那大夫好好给她治疗,该用的药都用上。”
说完,温世玉便离开了。
那大夫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还以为这人是个好的,却没有想到也是一个薄情的人。
林晚晚这一烧烧了几日都不曾醒过来,温世玉有些着急了,也顾不上会不会传出什么闲言闲语了,每天都往林晚晚屋子跑,白竹忍不住道:
“这两人如今是脸面彻底的不要了。”
楚卿淡笑了一下:
“若是林晚晚再不醒,没有了让人惊艳的诗,他这位才子如何在交流
会上大放异彩?他当然比谁都要着急了。”
说着,她看了一眼正在一旁给她仔细剥核桃的秦殇:
“温世玉此时怕是恨死你了。”
秦殇头也不抬的说道:
“没有这一遭,他也恨毒了我,不过,我何曾怕过他?”
在他看来,温世玉比那蝼蚁都还不如,他想要捏死对方轻轻松松。
楚卿闻言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秦殇,这人自从圣旨下来之后,就真的什么都不管了,每天一大早就过来温府,只差晚上留宿了。
每天就陪在她的身边,连白竹她们几个的事情都被他抢了。
他总是在她想要的时候奉上温度适宜的茶水,然后每天变着花样的给她弄吃食。
这十多日下来,她的气色都明显的好了几分,脸上都有些肉了,白竹说秦大人如果做伺候人的事情,她们都没有活路。
虽然是开玩笑的话,但是却也能说明秦殇对她的认真和仔细。
她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一辈子这样下去,但是她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停留的更久一些。
“明日便是交流会了,我们一起去吧。”
她要亲眼看着温世玉从最高处跌落,真正的变成一条丧家之犬。
秦殇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他邪肆一笑:
“放心,定然不会让公主失望。”
那边,温世玉已经急成了热锅上的老鼠,因为林晚晚还没有醒,他怕自己能找的大夫都找了,但是却还是不行。
温父不知道情况,见他为林晚晚如此失态,有些不悦,毕竟,在明面上林晚晚是他的妾室。
虽然,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这也太不顾忌了,所以,温父想着敲打他一二,谁知道平时一向听话的温世玉却红着一双眸子冷冷的盯着他:
“你给我闭嘴!”
温父一惊:“逆子,你说什么?”
“我让你闭嘴,老匹夫!”
温世玉狠狠地说道。
此时,他的眼里早就没有了什么孝道,尊卑,他只知道若是林晚晚再不醒,一切就全完了。
“你?”
温父吃惊的看着温世玉,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这个儿子一般,他完全都没有想到自己儿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温世玉懒得搭理温父,他急匆匆的出了府衙,却了楚然那里,如今他能求助的也只有摄政王。
“不过一个女人,你竟然要让本王出手?”
楚然不悦的看了他一眼,他倒是有圣手,可是为了救一个女人,楚然觉得荒谬。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温世玉也
知道瞒不住了,当下咬牙说道:
“王爷,实不相瞒,那些诗都是她告诉我的。”
“明日便是几国的交流会了,若是她还醒不过来……”
楚然转动手上圆珠的手一下停了下来,他锐利的看向温世玉,面色一变:
“所以,那些诗全都是她做的?”
“……是。”
“她是从闲书上看来的。”
温世玉知道这话也和没有说一样,更加显得欲盖弥彰。
“她知道很多其他不知道的东西,之前的精油还有火锅那些她都知道。”
“臣觉得我表妹的身上有很多的秘密!”
温世玉躬身说道。
这些事情他本不想说出来,可是他知道如果明天的交流会出了事情,楚然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