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南似锦乖巧的叫了一声。
“五丫头说是你传出去的,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南老夫人目光从容盯着她。
“五妹总是这般平白无故污蔑人,似锦身份低微,一直安分守己,又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南似锦委屈出声。
南如雪瞪着她:“我怎么就平白无故污蔑人了?这些日子分明就只有你与母亲作对,除了你还会有谁?”
“我行得正,坐得直。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若是五妹拿出证据,我自然无话可说。”南似锦神色坦然。
那是百晓阁散播的谣言,又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南似锦,你!”
“好了!此时自然会查,若是查出和在场的哪位有关系,我决不轻饶,先用膳吧。”
南老夫人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南镇宏,缓了神色,“起来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平息流言,然后再调查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在针对我们南家。”
“是。”南镇宏站起来,坐了回去,继续给老夫人布菜,“这些事母亲不必忧心,一切交给儿子。”
一顿饭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吃完了。
众人陪着老夫人在府中散步。
“小七,过来,让祖母瞧瞧。”老夫人朝南安乐招了招手
。
南安乐牵着南似锦的手不由紧了紧。
“去吧。”南似锦轻声道。
他这才松开手,快步走到老夫人面前。
“祖母。”
老夫人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脸,“好孩子,前些日子,你受苦了。”
南安乐没有说话。
“到底养在姨娘身边不合规矩。”
南似锦瞳孔微缩,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的捏着裙子。
在她的记忆里,这位祖母并不管事,对什么都是淡淡的。
没有苛责过她们,却也不亲近她们。
听说祖父当年宠妾灭妻,所以她对妾室都尤为不喜。
“那依母亲之见?”南镇宏当即询问。
“到底是清婉疏忽,这孩子吃了不少苦,就到我院子里养着吧。”南老夫人说道。
南镇宏当即一口应下:“母亲愿意,自然是极好的。”
姜姨娘当即红了眼眶,却不敢出声反驳。
罢了,与安乐朝夕相处了大半个月,她是该知足的。
“姜姨娘,你可有异议?”老夫人看向她,手里还捻着佛珠。
“妾身不敢,安乐能养在老夫人院子里,是他的福气。”姜姨娘低眉顺眼的出声。
“那此事便这样定了。”
南似锦一言不发,安乐养在老夫人
院子里未必是坏事,至少老夫人不会虐待安乐,而且等大夫人结束了闭门思过,她的手也伸不到老夫人的院子里去。
老夫人牵着南安乐,视线扫过南似锦一眼。
“好了,我也乏了,都回去吧。”
“母亲,我送您。”
“恭送祖母(老夫人)、父亲(老爷)。”众人福身。
南安乐频频回头,姜姨娘也依依不舍的目送他离去,直到那抹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她才肯收回目光。
南似锦扶住了身子摇摇欲坠的姜姨娘,“姨娘,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有些腿软。”姜姨娘摇摇头,面色止不住的苍白。
她搀扶着姜姨娘回了梧桐苑。
“娘亲,你不必担心,安乐呆在祖母的院子里更安全,祖母断不会亏待安乐的。”
“娘知道,娘只是舍不得。”
“娘,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祖母的寿宴办好,知道吗?”
“娘会尽力的。”
集市一向都是各种八卦的聚集地。
“你听说了吗?原来不是南家夫人虐待庶子庶女,是她身边的下人包藏祸心。”
“我就说嘛,玉侧妃乐善好施,她的母亲定然也不会做出那等事。”
“这南夫人也是倒霉,被
这样的下人拖累了名声。”
……
南似锦一身男装坐在路边摊,不动声色的听着他们说话,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茶水。
用流言打败流言确实是一种办法,只是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老夫人的手笔。
老夫人怎么也算是过来人了,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但她知道,此事与南似锦脱不了关系。
她收养安乐,是在敲打她,也是在安抚她。
南似锦放下茶杯,放下铜钱,起身朝着地段繁华的常青街去了。
与上次不同,她凭着飞仙令,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飞仙楼的雅间。
“哟,我还以为公子不会回来了呢!”玲珑笑意盈盈的推门而入。
“有玲珑姑娘这样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