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可畏这句话,凌婉是深刻的认识到了,光是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个人。
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采青肯定少不了要被人指指点点,受尽众人白眼,这让她以后可怎么嫁人。
“我拦了,但是没有拦住,是采青主动要求留下来的。”
的的确确是采青主动的,她也是拦不住啊。
“这丫头平日里看着倒是挺精明的,现在怎么就这般的糊涂,连这些事也做的出来,以后可怎么嫁人啊……”
凌婉也是真关心采青,此刻脸上尽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只怪采青怎么就这般的糊涂,连这种事也做的出来。
一时行差踏错,连自己的一生都要给毁了。
“其实也是因为,陆时是为了就采青才受的伤,采青这般做,也是为了报恩,也是人之常情。”
“这天底下又不是只有这一个法子可以报恩的,何必要这般做,搭上自己的一生。”
女儿家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名声,凌婉也是见过那些失了名节的女人,下场有多么的惨,实在不忍心采青最后落得和她们一样的后果。
“不行……长嫂,你得赶紧让采青回来,现在他们不在京城,早早的
回来,才能及时止损。”
“好了你先坐下,这件事没有你想的那般严重,你听我慢慢跟你说。”
凤锦拉着凌婉坐在自己身侧,又耐着性子将其中的蜿蜒曲折与凌婉在说上一遍。
凌婉听完后,比之前的情绪更激动了,只觉得这些个事情实在太过于离谱,她一时间真是无法接受的过来。
知道凌婉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三从四德,圣贤道理对女子的约束,让凌婉一时间接受这些是得有个过程。
“女子婚姻一向都是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长嫂你怎么就让采青一个女儿家……一个女儿家自己去找了夫家……”
“这叫做两情相悦,情不自禁,这是人家的自己事,我也无法插手。”
凤锦表现出一副十分无奈的表情来,完全完了之前自己的推波助澜。
“陆时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我相信他会故全采青的名节。”
得亏是陆时信得过,她才会让采青留下来,要是换了其他人,她自然不会让采青留下的。
“长嫂看人一向精准,若是觉得陆时信得过,那自然是信的过的。”
凌婉对于凤锦的话可谓是确信不疑,只要是
凤锦说的,不论她能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但心中还是多几分信任在。
总算是解释清楚了,累的她嗓子都有些发干发疼,凤锦端起茶杯刚刚抿了一口。
随后就传来一道急促的呼喊声。
“长嫂……长嫂……”
凌暮竹的身影就随之出现在了眼前:“长嫂,你可算是回来了,这一路上可还安全?”
他们一行人遇刺的消息,凌墨寒并没有说出,凌暮竹自然是不知晓的。
“还不错……”只可惜一路上就紧着赶路了,连一道而来的风景都没有欣赏,还是有些可惜了。
“长嫂,你这出去一趟,又带回来一个漂亮姑娘。”
凌暮竹视线撇见站在一侧的初晴,嘴角带着丝丝的笑意。
初晴吓得不禁往后缩了缩身子,躲避着凌暮竹的目光。
“你这是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这些时日没有修理你,皮又痒痒了。”
凤锦拿过放在一侧的鸡毛掸子,对着凌暮竹就是一阵比划,这就要往凌暮竹身上招呼过去。
这段日子,他是在家过的太舒坦了,没有挨打,都不长记性了。
“长嫂,别……别……”凌暮竹吓
得急忙闪躲着。
“长嫂,你冷静些,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单纯的和她打个招呼。”
“打招呼就打招呼,你没事笑的那么贱做什么,是不是这些时间我不在府上,你的老毛病又犯了,你真是记吃不加打!”
凤锦拿着鸡毛掸子敲打在桌上,认定了她不在府上的这些时日里,凌暮竹定然是老毛病又犯了。
“说,你这些日子又做了什么,不说实话,非得把你腿打断!”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房间内温书,连门都不曾出过几次,我上哪去做些其他的事。”
凌暮竹只感觉自己现在比窦娥还要冤,连说理都没有门路。
就算是浑身都长满了嘴,都感觉自己解释不清了。
“长嫂,暮竹说的都是真的,他这一个月来都是在房间内温书,连门都不怎么出了,就连夫子都夸赞他学问有长进了。”
“对,二姐能给我作证,我当真就是在房间内温书了。”
现在科考在即,他就连吃饭的时间都是硬挤出来的,今日也是早早的温完书,才来见凤锦,谁能想到,一进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