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凤锦一把抓住上前的婆子,直接狠狠的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那婆子重心不稳被打的突然,踉跄了几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看谁敢在放肆,二叔母这里是东院,不是你二房的地盘,在此喊打喊杀的谁给你们的胆子!”
凤锦挡在前面,将凌婉牢牢护在身后,眼神冰冷的瞪视着赵氏一行人。
被打的婆子,捂着发痛的脸站起来,立刻躲在赵氏后面。
“你……你简直是反了天了,打狗还要看主人那,我可是你的长辈你连我的人都敢打!”
这一巴掌不是在打婆子,而是在打她的脸,赵氏此刻怒火中烧。
凤锦毫不畏惧对上赵氏的目光:“换了他人,我一样敢打!”
赵氏被震慑住了,嘴唇颤了下,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你们在做什么!”一道沉厚极具威严的声音,在几人身后响起,瞬间众人的视线一同看过去。
凌老太爷望着满屋的狼藉,脸色不悦,视线巡视一周后落在赵氏的身上。
被看的心虚,赵氏将头低的更低些,不敢将头抬起来。
一同跟来的凌二爷,此刻心
中也隐约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不免有些担忧起来。
“见过祖父。”凤锦恭敬的行礼。
“起来吧,怀着身孕就别站着了,赶快坐下。”
凌老太爷此时看向凤锦的眼神满满的怜惜疼爱,急忙招呼着凤锦坐下。
“是,祖父!”
在采青的搀扶下,凤锦坐了下来。
凌老太爷视线落在赵氏身上,冷哼一声,没好气道:“你来东院做什么?”
“回父亲的话,儿媳是……是……”
赵氏被吓得不轻,吞吞吐吐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在凌二爷是个脑子灵活的,敢忙抢先说道:“父亲,是儿子知晓侄媳妇回府,便让她来看望。”
“看望……”凤锦冷哼一声,鄙夷道:“二叔母这探望,可是差点没有探出人命来。”
“你胡说什么!”赵氏慌张的反驳道。
“你住口!”凌老太爷怒声喝道,看向凤锦:“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祖父,二叔母是记恨暮竹留在颖中郡之事,是我挑唆的,刚才来东院便是为了要向我讨回公道,凌婉说了两句,二叔母便让婆子们掌掴于她,我为了护住凌婉,这才
与二叔母起了争执,还请祖父恕罪。”
凌婉也是个人精,立刻就往上面在浇上一把火,直接跪在了凌老太爷面前,哭诉着:“祖父都是我的错,二叔母刚才来势汹汹,我担心会伤了长嫂和腹中的孩子,这才和二叔母争辩了两句,是因为二叔骂我是丫鬟生的小贱人,要让婆子打我,长嫂都是为了保护我,这才冲撞了二叔母,祖父,你要罚就罚我吧!”
“好孩子,这不是你的错,地上寒凉快起来,你护住了长嫂和孩子你做的对!做错的另有其人!”
凌老太爷犀利的视线落在赵氏身上,吓得赵氏腿上一软,直接跪了下来,不断的求饶着:“父亲,儿媳知错了!”
“知错,我看你是明知故犯,我早就说过让暮竹留在颖中郡是为了历练他,而你心存恶意,不断的中伤凤锦,今日还当众行凶,你是真以为我死了!”
“父亲,儿媳就是一时糊涂,儿媳真的知错了!”
赵氏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不断的求饶着,视线看向凌二爷求救。
虽然恼恨赵氏的愚蠢,但终归是二十年的夫妻,凌二爷还是帮着求情:“父亲,赵氏也是一时糊涂,起因也是爱子心
切,你就看在她这份爱子之心上,就饶恕她这回,她以后也绝不会再犯!”
“父亲,我绝不会在犯了!”赵氏急忙说道。
“不会再犯,这句话你说了多少次了,她又犯了多少次了,惯子如杀子,娶妻不贤祸连三代,娶妻娶贤,都是我的错不该为了娶了这毒妇,才祸的二房子嗣衰败,教的儿女各个骄横无用,今日,我便要为你做主,休了赵氏!”
赵氏一听闻休妻之事,一时激动竟然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父亲,这……”凌二爷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赵氏,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怎么又说起休妻之事了。
“把赵氏抬回去,在休书一封送到她的母家,请赵家人来此商议休妻之事!”
“父亲,在怎么说她也嫁给儿子二十年,又为儿子生了两个孩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者说儿子已然到了不惑之年,此时休妻,岂不是让人笑话。”
见凌二爷还想为赵氏求情,凌老太爷瞬间气不打一处来,猛的拍了下桌子:“你真是糊涂,我早就劝过你这赵氏心肠歹毒且人又愚蠢,而你又偏偏对其偏听偏信,做下了多少错事,你心中还不明白!”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