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塞了一个绣着名字的荷包后,楚风偷看一下石青桐的表情,发现她面无表情!把荷包悄悄丢了踩进雪地里。
又走了七八十丈,突然从一茶肆中跑出一位容貌俊美的少年,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子弟,上前对着楚风作揖:“兄台好!在下姓夏名飞。兄台好风采!小弟十分仰慕,不知能与你交个朋友否?”
石青桐看到他脸上居然涂了粉,还擦有唇脂,仔细一看连眉毛都画过的,不由得一阵恶心!拽着楚风拐弯便走。
谁知那夏飞却不愿意就此错过楚风,上前拦着,皮笑肉不笑地道:“这位娘子!你这是怕你家相公移情别恋吗?”
楚风后退了一步,妈呀!遇到变态的了。笑眸都冷了下来!
石青桐匪夷所思地看着他:“谁给你这么大的自信?你不会是想告诉我,我相公会喜欢——呕!”
夏飞大怒:“你这是几个意思,你恶心谁?戴着帷帽是丑到不能见人吧?见多了你们这种恶女霸男的事了。”
换个笑脸对楚风:“兄台,你只要跟了我,保管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我还可以帮你把这恶女打发了。”
楚风冷笑:“哦!你帮我把她打发了?此话当真?”
夏
飞一听有戏,一招手叫来几位杀气腾腾的打手,微笑道:“自然当真!不过爷替你把人打发了,你可得好好伺候爷。”
楚风背负着双手,一本正经地道:“你发个誓,要不然你只打发一回,回头我还得给恶女治。”
夏飞轻蔑地看了眼不动声色的石青桐,举起手道:“我夏飞对天发誓,一定会帮、帮……兄台你尊姓大名?”
“小姓楚单名一个风字。”
“楚风!好名字,好熟悉,好、好……好年轻啊楚大军师,嘿嘿……呜……”最后一个字像被打了一棍的夹尾逃呜咽的狗,扑通一下跪在石青桐跟前,叩头道:“小人罪该万死,求石大将军饶命啊!我、我喝多了,我疯了,我发酒疯的……”
他一跪一说,可把他的随从吓坏了,全部跟着他跪下来,一个劲地叩头。
这货转变得太戏剧化了!让磨拳擦擦准备修理他一番,把他给掰直的楚风和石青桐产生一拳打空的郁闷感。
石青桐恶狠狠地瞪着他:“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石大将军,楚风也不是什么军师,麻烦你继续没发完的誓!”
夏飞想死的心都有了,叩头如捣蒜:“小人错了,小人酒醉惹祸,以后再也
不敢了……”
石青桐看向他走出来的茶肆:“幸好你说酒醉,我还以为是茶醉的!自己把屁股转过来,老子让你飞一会。叫夏飞不会飞怎么行!”
夏飞头叩得“砰砰”响:“楚大人,九驸马!你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一回吧!小人这一飞,怕就飞到阎罗殿了,呜呜!”
楚风差点绷不住笑出来,这货还挺逗的!开口道:“来喆灵城干什么的?家里是什么营生?”
夏飞吓得抖如筛糠,不是吧!就冒犯了一下,还要抄家?自动转身把屁股转到石青桐脚下,咬牙颤声道:“踹吧!没死成,我就当发财了。”
石青桐嘴角抽了抽!冷声道:“回答九驸马的话,你以为查不出来吗?坦白从宽!”
夏飞带着哭腔道:“小的是东省人氏,家兄来这里做生意。小的随他来喆灵城玩!”
“什么生意?”楚风听到东省目光闪了闪。东省姓夏的富商,他听说过一位,不知道是不是?
“好、好像什么都做!这次来是贩皮毛回去的。”
“你兄长名字?”
“夏、夏雨。”
“下雨?你怎么不叫下流?”石青桐疑诧。
楚风和夏飞:“……”
“东省海城夏家商号东家夏雨
?”楚风询问。
夏飞又爬转身来抬头看向楚风满怀希冀地道:“九、九驸马认识家兄啊!能不在看在家兄的面子上,把小人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小人家去后,一定让家兄给您重谢!”
楚风笑了,笑得一脸灿烂!他在喆灵城也有商铺生意的,自然也有暗卫在这里。打了个手势,一个暗卫跳了出来。
“把他给我押到将军府,交给管家关起来。你们几个回去告诉夏雨,让他来见我,超过三天,就来收尸。”
“是公子!”暗卫拎起夏飞的衣领押他到将军府。
“是九驸马!”随从们白着脸叩头颤声应下,抱头鼠窜而去。
经这么一闹!大街空了。商铺也在掩耳盗铃式的关门关窗。
石青桐和楚风:“……”
再逛往上一条街,也空了。继续往上,还是空的!
好嘛!个个都视她如恶鬼。石青桐深感无趣!对楚风道:“还逛吗?”
楚风原本想着逛逛街,让爱妻给自己送小礼物的。愿望落空不免失望,如画的容颜上便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