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他解下的龙袍。
赵睿正眼都不看她,把龙袍抛到一旁的宫女怀里,转身进去沐浴。
温琳内心哀嚎!这家伙内心敏感又脆弱,脾气喜怒无常,好难伺候!要不,还是选择自裁算了?转头看向缩在角落中的覃亮,举步走过去,福身道:“覃供奉,陛下嫌弃小女身上的味道,小女回去沐浴?”
覃亮心道:“陛下那里是讨厌,明明是喜欢!不过他一向喜欢反着说话,不熟悉他的人听不懂!”压低声音道:“温姑娘,你想力争上游,就得把脸皮练厚来。如果我是你,马上跑步。”
温琳?“为啥?”
“把陛下薰醉!”
温琳:“……”摸了摸脖子,又扶扶脑袋,小声道:“我还不想脑袋和身体?”
“你把陛下薰醉保管分不了家,如果不把陛下薰醉,就难说了。”覃亮一本正经地道。
温琳拿眼乜着他,怀疑是个坑?
覃亮淡定地道:“不信就算!以后别想我帮你。我坑你有啥子好处?不怕陛下迁怒?”
好吧!他说得很对,就是黑灯瞎火在外头跑步,正常乎?走出寝宫大门,温琳看了看四周,决定顺着屋檐下的游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