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那么,白子姬也不能引咎辞职了,叶凡又重新拿回了项目,皆大欢喜,可是,白子姬对于自己误会叶凡的事情仍旧耿耿于怀。
叶凡看穿了她的心思,安慰道:“白主管,这不能怨你,那种情况下,是谁都会怀疑我的。”
白子姬眨巴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凝视着叶凡说道:“你真的不怨我!”
“哈哈!白主管你多虑了,我从来没有怨过你!”
叶凡知道白子姬这是关心则乱,白子姬对自己太器重了,所以遇到了事情,没有认真的去分析,只听了张天雷的一面之词,再加上一切不利于叶凡的证据,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一旁的宣华看着两人你侬我侬的样子,打趣道:“叶凡,怎么姐姐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也不表示表示!”
叶凡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宣姐,我请你吃大餐!”
“就吃大餐啊!我想让你亲我一口!”
“这……”
叶凡羞的面红耳赤,一旁的白子姬狠狠地掐了一把叶凡,叶凡疼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宣华咯咯的像是黄鹂鸟一般发出婉转的笑声。
“哈哈,不逗你了,看你的小女朋友都吃醋了!我先回去了,记得过来给薛夫人瞧病!”
说罢!宣华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离开了。
白子姬娇羞的垂下了脑袋,低声的说了一句:“抓紧工期,不要再出问题了!”
然后,白子姬逃也似的回到了办公室。
刚才的一幕都被公司的同事看在了眼里,白主管在和叶凡谈对象,不会吧!铁树也有开花的时候。
见叶凡在,他们故意压低了声音,但是,叶凡感官异于常人,每一个字都清晰的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叶凡心里美滋滋的,让你们羡慕去吧,要知道,公司里的很多男同事都对白子姬有好感,但是,一看她冷冰冰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大部分都退缩了,再加上白子姬拒绝了很多贵公子,这让很多男同胞彻底的打消了追求白子姬的念头。
男同事用不善的眼神盯着叶凡,不时还传来一声叹息声。
好像在惋惜,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叶凡不以为意,知道他们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银城市第一人民医院!
被砸伤的工人已经全部做完了手术,刚刚下了手术台的钱教授一脸疲惫,额头上渗出一粒粒汗珠在灯光的照射下像是一粒粒水晶,他已经过了花甲之年,一台手术下来,感觉浑身像是虚脱了一般,旁边的医护人员急忙解下了钱教授身上沉重的铅衣,善解人意的说道:“李教授,你先去休息一会儿,这会应该不会再有病人来了!”
也许太累了,钱教授点了点头,径直走到了休息室。
他疲惫的整个身体重重的抛在了床上,刚准备休息,门外传来了一阵吵闹声,眉头一竖,疲惫的又从床上爬了起来。
推开门走了出去。
一名妇女牵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一手拉着一个年轻男子嘴里嚷嚷道:“我记得就是你,我男人没有死,你却说他死了,你个庸医草菅人命。”
男子名叫李海城是李教授的外甥兼徒弟,昨天,医院一下送进来五六个重伤的病人,大夫一下不够用了,因为时间紧任务重,李海城匆匆的检查了一下就判定该男子已经死亡。
“我 草菅人命,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李海城年轻有为,医术也得到了李教授的真传,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一年他就可以评上主治医师,如果,这时候出现一起医疗事故,那么,他的前途就毁了。
“还不承认,这就是被你诊断死了的人,现在,不是好好的躺在这里吗?”
病房里躺着一个脸上布满了皱纹的农民工,因为,长年在户外工作,他的皮肤被晒成了黝黑色,脸颊上起了一层死皮,不过,黑里透着红,说明他目前的状态良好。
李海城看到农民工,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这张面孔他非常的熟悉,正是昨天被自己判了死刑的人,怎么可能,明明他已经没有心跳了,怎么还能活过来,胸口微微的上下起伏,他用听诊器按在农民工的胸口听了到心跳咚咚咚的强劲有力,又伸手搭在脉搏上。
脉搏正常,除了表现出的虚弱,一切生理反应正常。
“怎么可能?明明已经听不到心跳了。”李海城一脸错愕的望着熟睡的农民工。
“你个庸医,我要你告你!”
农妇本以为丈夫死了,痛彻心扉,没想到却是被误诊了,差点就将丈夫活埋了,她越想越生气攥着李海城的衣领就向外走。
“等等!”
李教授脸色凝重的走了过来,他瞥了一眼李海城。
“这个病人是人昨天诊断的?”
李海城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我看看诊断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