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这样正好,紫衣……你若是有什么事,可以进宫来找我!”
“嗯,臣女知道了!”紫衣说完就向着上官曦浅浅的行了一个礼,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上官曦看着她的背影,叹息了一口,然后去了玉蝉的房间。
玉蝉今天早上也没有出现,想来是病的不轻。
“小姐!”看见上官曦,玉蝉挣扎着想要起来,上官曦连忙示意她躺下。
“小姐,你怎么来了?”
上官曦看着玉蝉越加憔悴的面孔道,“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她的病看起来似乎更重了一些。
“奴婢只是身上有些乏困,并没有什么大碍,太医说再过些时日就会好的,小姐不用担心。”
上官曦皱了皱眉毛,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门外,一个太医走进来,看见上官曦,那太医连忙行礼道,“见过贵妃娘娘!”
“不必多礼!太医,玉蝉的病怎么样了?”
太医皱了皱眉毛,犹豫了一下道,“娘娘这边请!”
上官曦的心猛地一沉,连忙跟着太医朝着旁边走去。
“娘娘,这玉蝉姑娘的病估计是心病!”太医躬着身压低了声道。
“心病?”这玉蝉的心里难道有什么事情?
“是的,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玉蝉的病还得靠她自己,若是她心里过不了那个坎
,别人是帮不了她的!”太医垂着脑袋,有些无奈的说道。
上官曦突然想起了扶辰,莫非此事和他有关?
就在上官曦犹豫着用不用去冷逸的院子问问扶辰的时候,肚子突然传来一阵痛楚。
“娘娘,你怎么了?”
“我的肚子好痛!”
太医脸色一变,忙道,“快来人,娘娘要临盆了!”
凤仪宫内,所有的人都乱成一团,那些宫女端着各种各样的东西不停的进进出出,还掺杂着上官曦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夜子寒站在院子里,一张俊脸阴的能滴出水来。
屋内,上官曦依然撕心裂肺的叫着,站在她旁边的嬷嬷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悄悄的对着身边的宫女道,“娘娘胎位不正,有危险,你出去问问皇上,关键时刻是保娘娘,还是保龙嗣!”
小宫女瞧了上官曦一眼,转身出去了。
“贵妃怎么样了?”看见小宫女,夜子寒冷着声问道。
“回皇上的话,嬷嬷说娘娘胎位不正,会有危险,她让奴婢问问皇上,关键时候是保娘娘还是保龙嗣!”
夜子寒抬眸,一双眼睛缓缓的落在那个宫女身上,薄唇轻启道,“你去告诉嬷嬷,娘娘和龙嗣任何一个出了问题,朕都用她来陪葬!”
小宫女吓得脸色一变,忙拘了个礼回屋了。
“皇上怎么说?”那嬷嬷看着小宫女脸色苍白的样子,着急的问道,她在皇宫中呆了多年,这样的事情也见过好几桩了,一般情况下皇上保的都是龙嗣,这皇家的人,对龙嗣看的极为重要,那些妻妾则像是花园里的花一样,年年春天都会长出许多来,自然是不会在乎其中的一朵!
“皇上说不管娘娘和龙嗣哪一个出了问题,都让嬷嬷陪葬!”小宫女低着头怯怯说道。
那嬷嬷吓得身子一软,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这皇上摆明了是娘娘和皇嗣都要呀,“快,准备热水,再去准备一片人参给娘娘含在嘴里!”
“是!”
床上,上官曦依然撕心裂肺的叫着,整个身子都如同被马车碾压一样,痛的她喘不过气来。
“娘娘,快,再用力,再用点力小皇子就可以出来了!”嬷嬷在一旁着急的说道。
上官曦呼了口气,再次用力,钻心的痛从身体的各个部位传来,痛的她连呼吸也有些困难。
夜子寒听着屋里的惨叫声,一双手紧紧的握着。
太医在旁边看着夜子寒略显苍白的脸,犹豫了一下道,“皇上,你的身子还没有痊愈,还是先回房间休息一下吧!”
夜子寒没有说话,一张脸依然阴的可怕。
太医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只好将目
光落在了面前的房门上,若是娘娘再不能平安生下龙嗣,恐怕这皇上也得病了。
“娘娘,再用点力,再用点力小皇子就可以出来了!”接生的嬷嬷看着上官曦精疲力尽的样子,一脸着急的说道。
上官曦仿佛听不见她的声音一般,一双眼睛茫然的看着屋顶,她似乎看见外面飘着白雪,一个白衣男子拉着她的手缓缓的从一块块的金砖上走过。
好累,好痛,她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娘娘,你听老奴一句,再用一点力,只要你再用一点力,小皇子就出来了!”接生的嬷嬷在一旁着急的说道。
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娘娘和龙嗣都得丧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