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上面，却死在在得罪了组织成员上面，那真是死得轻于鸿毛。特别是贝尔摩德，随便给他使个绊子，就能让他栽的不清不楚。

不过装晕归装晕，降谷零还是很想知道自己会接到谁的电话的……

……

琴酒挂掉电话倒是有点茫然。就算是他知道的那位先生不是原来的那位先生又能怎么样呢？这和他一个杀手又有什么关系？再说，这个新的boss也不拖欠他的工资。他难道还能跑去拆穿他的真正身份？

可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是的呢？他不知道，如果不是毛利兰横插一脚他恐怕到死都不会知道这件事的……组织的那位先生仿佛就像一个只会发任务的系统一样，大家只是听说过却从来没有见过。唯一知道的多一些的只有贝尔摩德，但是那个整天把“秘密”挂在嘴边的女人，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范的。

所以……自己到底效忠的是谁？是那位先生，还是整个组织……

琴酒点了一根烟，又点了一根……点到第五根的时候兰终于看不下去了：“有什么事可以说给我听吗？或者，我可以帮帮你呢！这烟……吸多了对身体不好！”

琴酒这才想起来自己身边还有个活人。琴酒暗骂自己警惕性太差，这种状态是绝对不适合做任务的。

琴酒灭了烟，开了窗，傍晚的凉风卷走了室内的烟气……

“我在想，你是忠于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