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穿啥都一样。
能护体,能保暖就成,她对这方面要求不高。
夏染想起桂娘隔壁家的老槐叔,全名陈槐。
据说刚生下来的那天,门口的洋槐花开的正好,香气扑鼻,就取了陈槐这个名字。
人长的倒是人模狗样,就是爱打女人。
问道,“嗯,老槐叔到现在还打槐婶的吗?”
“嗯,三天两头的打一顿。”
“他们家的儿子儿媳妇都死了?没人管?”
桂娘对此,也挺无语的,“那几个儿子,从小看着他爸把他妈打到大的,估计是看害怕了,不敢管。”
夏染冷笑了一声,“不是不敢管吧,只是打的不是他们,疼的不是他们自己,就装聋作哑的视而不见了。
说白了,这些儿子也养废了,小时候不敢反抗,年龄大了,还不敢反抗?谁信呢?
骗鬼呢,是他们不想管,想和稀泥,维持家里的平静罢了。”
夏染记得很清楚,当年她妈打她的时候,可舍的劲了。
每次打她,都恨不得当场打死,了事。
直到初二那年,夏染被她妈用粗绳子,抽的疼的实在受不了了。
她用尽全力,抽走了她妈手里的粗绳,顺便推了她妈一下。
她妈被她推了个踉跄,她妈也瞬间愣住了。
可能是意识到,不能像以前那样打姑娘了,也可能是想到将来,她总有老的一天呢,害怕了。
总之,从那次后,她妈打她的时候,都得斟酌斟酌再下手。
人啊,都是欺怂怕狠的,父母也是。
“哼哼,你算是说到核心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儿子不够孝顺。
儿子啊,有时候,是体会不了母亲的辛苦的。
偏你九叔还辩解,说做儿子的,能咋办?
难不成,还把他们亲爸给打一顿,出个气?这不成了欺师灭祖了。”
“不是儿子体会不到母亲的苦,是有些孩子,天生自私。
只考虑自己的利益,看不到别人的辛苦和付出,与是男是女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