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签售会之前并没有提过送周边的问题,所以很多读者都不知道有周边一事,这让那些赶上首签的读者们很开心,却让没赶上的人担忧不已,很纠结会不会只送这第一批,以后就没有了。因为不是花钱买的东西,所以就算没有他们也不好抱怨,但是那么精美的周边,很多人都想要,这样一来,文下自然会有不少读者反应。
到家之后,林玉童勉强打起精神来,问展翼飞:“周边还继续送吗?”
展翼飞不知道在拿手机捣鼓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林玉童的问题,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凭心而论,自然是不想送了。我这一送,来的人就更多了,可我又不能帮你签名,到头来累的只有你一个。”
林玉童失笑,“可是不送也是浪费啊,你肯定不止准备了今天那些吧?所以还是送吧,反正放着也是放着,虽然签的多是累,但有所付出有所得,不也正常么。”
“话是这么说不假,但是……”
“再说也就这一阵子,挺挺就过去了。你要是真过意不去,晚上可以给我放假?”
“……好吧。”
“去哪儿?”林玉童见展翼飞起身,似乎要出去,随口问。
“有些年没搬石头砸自己脚了,我去抽支烟冷静一下。”
林玉童不疑有他,却不知展翼飞出去之后烟是点了,但并不是为了冷静一下。他打开了一个新建的群,看了一会儿里头的聊天记录,随后在上头发了几条信息,这才又重新回到屋去,而对于这件事情,他对林玉童是只字未提。
第二天果然如林玉童所料,人还是很多,因为场主在最后出现的消息在各个读者群里传开,有些人就是专门为了来见展翼飞。但这天展翼飞却因为一些事情并没有出现在签售会场。
展翼飞临时有些事去见楚天逸去了,因为展宏图那边刚撕开了口子,但却出了点意外。
汪冰燕给展翼宁找了戒毒所,不料去的当天,展翼宁跟人起了冲突,当场被人打死在戒毒所。汪冰燕知道之后直接晕在当场,至今还在医院。
若是换作从前,展宏图怎么都会去照顾汪冰燕,但是现在他自顾不暇,根本不可能去看她。
楚天逸把展翼飞找来,也是想问问展翼飞接下来的看法。如果按照原计划,展翼飞本来是打算以“能帮助展宏图解燃眉之急”为由,跟展宏图做交易。但显然,现在或许可以不用这么麻烦就能解决问题。
展翼宁死了,展宏图在没立遗嘱的情况下,如果身故,那么遗产就是展翼飞跟汪冰燕的。
楚天逸笑说:“汪冰燕还在医院里,解决起来并不麻烦。至于展宏图,我看照现在这样发展下去,多说活三年。”
展翼飞听出楚天逸的言外之意,忍不住看过去一眼,“为了他们把手弄脏,没必要。而且汪冰燕本来想把展宏图也送进戒毒所,可是展宏图没有展翼宁那么好糊弄,所以他成功躲了过去。现在他知道展翼宁死在戒毒所了,你说他得怎么想汪冰燕?别说分享财产,只怕恨不得躲得越远越好。反正展宏图转让股份总得经过董事局,所以我也不急了。老实说,我只是不想让他们好过,至于这百分之二,虽然不少,但是对于我来说也并非必须。”
“那你是不打算插手了?”
“倒也不能这么说。”展翼飞突然笑开来,“我觉得我或许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当个孝子。”
“比如?”
“比如把展宏图也送进戒毒所。”在任何正常人看来,这都是为人子的想着父亲的表现,不是挺好么?
“那他肯定恨死你了。”楚天逸一想到戒毒所那样的环境,一脸牙疼。
“无所谓,反正都被他恨了半辈子了,这点恨根本无关痛痒。”
林玉童飞往s市开第二场签售会的那天,展宏图也离开了b市,至于去了哪儿没人说得清,但是汪冰燕从医院出来之后就没找着人,电话打不通,家里也没人,问了家里的佣人,佣人们也只知道人是夜里自己走出去的,出去之后就一直没回来。
汪冰燕报了案,之后一个人办了展翼宁的身后事。但直到办完为止也没有收到任何关于展宏图的消息。这人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无奈之下,她只好去找展翼飞,想问问展翼飞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然而展翼飞这时候也不在b市了。
林玉童最后一站签售会是在w市,最后一天,同时也是他的生日。展翼飞并没有跟他说会到场,但是这天,展翼飞还是到了w市。
会展中心内部最大的展厅里面人山人海,高文亮大致扫了一眼,告诉林玉童,“如果读者们不再继续增多,你大概再签两百本就差不多了。”
林玉童总算看到了曙光,长出口气,继续签签签。
高文亮站着说话不腰疼,说完之后守卫似地晃在林玉童身后,时不时看看时间,或看看林玉童的水是不是喝完了等等。谁知不一会儿,有个小伙子让林玉童签完名之后,居然没走,站到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