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响起震耳欲聋的掌声,众人也都议论纷纷:“公子,你运气真是太好了。”
“公子太牛了,我太崇拜你了。”
“公子,你好帅,我好喜欢你幺”夕月全身一阵哆嗦,忙拉着墨铭远离右侧人影。
相对于孟秋生一万两,夕月、墨铭一百两,根本就不够看。
孟秋生看着中年人,眉峰冷峻,寒声道:“准备一下,给钱吧!”
中年人冷汗直流,颤声道:“公子请稍等,十万两不是小数目,我去请示一下老板。”
“好,快去快回。”
中年人一走,夕月朗声道:“在下刚才跟着公子小赚一笔,本钱一百五十六两,比率一赔十,就是一千五百六十两。”
墨铭也开口道,“我也跟了一百两。”
另外两个改注的,也连忙叫道,将自己应得数额报上。
几人都是小数额,中年人听见,也不放在心上,他现在唯一在意的就是孟秋生的十万两。
中年人进入内屋,片刻之后,就领着一名女子走了出来。正是玖珑镖局大小姐许雪茵,白裙如雪,长发及腰,眉目清雅,秀鼻高挺,朱唇一点,美艳动心,此女实乃绝色,更加让人惊艳的是其身高,夕月感觉比自己还要高上几分。
许雪茵在陇城名气极大,甚至不在玖珑镖局总镖头曾腾海之下,一是因为美貌,二是因为玖珑镖局,二者合一,许雪茵自是集万千光华于一身。只是,众人都没想到,她会在出现在如此普通的赌坊。
孟秋生双眼微缩,眉峰紧皱,右手按到腰间剑柄上,从许雪茵一出现,他就感觉到,对方是一个高手,而且还是用剑好手。
许雪茵目光扫射一番,最后将目光停放在孟秋生身上,道:“田叔,你先将其余几人的钱都结算了。”
中年人立即答道:“是,小姐。”
说完便走到夕月,墨铭面前,连上本钱,一次结清,当然还有另外两位。
等一切处理完,再次走回站到许雪茵身后,许雪茵对着孟秋生微微欠身行礼,道:“孟公子,深夜亲临玖珑,在下未曾远迎,手下冒犯,还请公子宽宥。”
孟秋生眉峰皱得更加厉害,眉头两个小疙瘩,高高隆起。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找麻烦。更何况现在大家知道他是孟家人,而孟家与玖珑势同水火,许雪茵竟能以礼相待,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许雪茵右手伸出,田叔立即上前,将银票恭敬放在许雪茵手上,许雪茵也不看,直接递给孟秋生,道:“孟公子请收下,手下照顾不周,权当给公子赔罪,望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等了片刻,孟秋生伸手接过,也没数,随便揣进怀里,笑道:“玖珑镖局,家大业大,这些都是小钱,至于手下冒犯之说,无从谈起。我常年漂泊在外,他们不认识我,也很正常。再说是我不请自来,赌个钱而已,没有谁对谁错,一切按规矩办事就好。输了就赔钱,许姑娘,你说对也不对?”
许雪茵知道,孟秋生话里暗指玖珑总镖头曾腾海,面上不动声色,道:“公子心胸宽广,所言自是万分正确,”
孟秋生心里长叹,出师不利,只能拱手行礼,道:“时候也不早了,在下先行告辞,来日方长,我们后会有期。”
许雪茵拱手回礼:“后会有期。”
孟秋生离开后,许雪茵也回房去,大伙散开,走的走,赌接着赌。
回去路上,墨铭牵着夕月小手,两人乘着月光缓缓而行,幸好,路上没有行人。否则,被人看到,两个大男人半夜手拉手,必定,被认为两人有断袖之癖。
夕月喜欢牵着墨铭的手荡秋天,一步一来回,节奏把握的刚刚好,夕月道:“铭,刚才孟秋生找上玖珑赌坊,必定想大闹一番。结果,却被许雪茵不动声色化解了。真是白瞎了一场好戏。”
墨铭点头道:“好戏不怕晚,越晚出场的才越精彩。”
夕月呵呵笑道:“铭,看你幸灾乐祸的样儿,十足的小人样儿。”
墨铭站定,回头望向夕月,一身正经问道:“我笑了吗?倒是有人笑的挺开心。”
夕月自然明白墨铭暗指她才幸灾乐祸,她才是小人,夕月不以为意,哈哈大笑道:“有好戏看,怎能不笑?再说我可是女人,自古有言,世间为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是女子。”
夕月意思也很明显,我是女人,你是小人,咱俩本是一丘之貉,都喜欢作壁上观,看好戏。
墨铭摇头苦笑,选择性闭嘴,牵着夕月向前走去。
路上,看到一家小店还开着,灯火摇曳,夕月肚子适时叫了一声。夕月转身牵着墨铭向小店跑去,小店桌椅就摆在外面,摊位上还坐着两个人,起先夕月没有在意。等近了,才发现竟是刘方与薛坦,两人喝的迷迷糊糊,桌上摆着两道下酒小菜,酒也是最普通的羹酒,两人也许真的喝大了,夕月与墨铭到来也没发觉。
夕月要了两碗馄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