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么大的口气。“李才人慢走,身子重,可要当心脚下啊。”
刚走到门口将要掀帘的李秋眉听见,惊诧的回头。端木筝坐在床上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你…
…”想了想,掀了帘子出去了。
后宫一处幽静的花园里,柳嬷嬷坐在院子温着酒。“老身还以为你还得一会才来呢。”
来人裹着厚厚的披风,没说话,静静的走到另一张空座上坐下。
“我俩也挺有闲情逸致的,好好的宫殿不待,跑这来吹冷风。”柳嬷嬷给小火炉子里添着炭。“她问我为什么问平生里独独少了咸味。”
“你说话太过了。”声音从厚厚的披风下传来,显然两人说得头尾不对。
“这就心疼了?”柳嬷嬷嘿嘿笑道。“我都看不懂你了。”
锅里的细小的水泡从锅底升起,到了水面,“啪”的裂开了。
柳嬷嬷直接拿了两只大碗,一人一只,倒上了温酒。豪迈的大口喝下,末了抹了把嘴。自答道:“怎么会没有咸味呢,眼泪不是咸的啊。”
那人掀开捂在脸上的围脖,跟着也大口喝着。
两人喝了不少,柳嬷嬷举着酒碗,踩着莲花步,嘴里哑哑的唱着,隐约能听出是支燕崀的小调。
新雨后有彩虹出,碧水绕了九个弯。
雾顶的细茶牙尖黄,阿妹我背了小竹篓。
崀山上行难难,露水湿了妹妹脚。
彩虹为带雾作袖,青茶涟漪当裙裳,露珠儿就是珍珠坠。
不求天上俊朗仙,只求人间知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