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嘲笑的姿态,脸色奇差。
云辛籽却十分镇定,似笑非笑地瞥了云舒一眼,像是看一个跳梁小丑般。
“哦?你有心替我寻夫君?那敢情好,那我不得好好感谢感谢你?”
冷然的话语,冻得周围人一寒,连忙收敛看戏的姿态,低着头当鹌鹑。
忘记这姑娘的手段了,她的热闹可不是他们命薄之人可以看的。
云舒不是没察觉到周遭变化,只是有些不解。
她印象中的云辛籽,还停留在死皮赖脸追着祈南王跑的那时期,自觉她就是一个贪图富贵无脑的蠢笨女子,起不了什么风浪,自然不明白大家在怕什么。
张氏像是终于能解气一般,竟忘了云辛籽以往如何对她的,还在一个劲地拱火。
“舒儿,你成婚数年,夫妻相敬如宾,此次你要好好教教你的辛籽妹妹,怎么做好为人妻子的本分才好。”
廖氏抱着料哥儿躲在后头,无声冷笑。
简直找死。
云辛籽最好能将张氏搞死,那她就能抢过她的窝头和贴己了!
“好啊,那就劳烦姐姐好~好~教~我~了!”
云辛籽指尖的银针乍然而出,对着云舒的穴位毫不犹豫地扎了上去。
云舒哪里还记得云辛籽懂得使针啊,早些年只记得她对着祈南王犯花痴了。
针扎在她的锁骨下方,开始是不痛无知觉的,不过多会,就觉得浑身像是被虫子撕咬般,又痛又痒的,她忍不住蹲下身子,试图抓出身上的那些虫子,却怎么也抓不到。
这番模样,与一开始的端庄之态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