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荷闻言不由得绝望了起来,“那封信就是让我写给我母亲的信,不过是诬陷我的母亲来江家是为了谋夺湮塔罢了。可是我的母亲分明没有!”
江天荷一想起那封信便觉得十分的对不住母亲,若是七皇子真的把那封信交给了皇上,魔族与湮塔国的战争不可避免,湮塔国日益强健。到时候对于母亲的魔族来说是不可阻挡的灾难。
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打阳关公主便冷冷的说道:“有与没有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怎么利用这次的机会。”
江天荷不解,只要这心被呈给了皇上,对于他们来说便是灭顶之灾还有什么机会可言,难道说这阳关公主有别的什么法子?
“此话怎讲?还请公主细细说来。”江天荷不解的问道。
“那封信,七哥自然数会呈给父皇,到时候你和你的母亲自然是罪人,但是这整个江家父皇也是不会放过的,毕竟这江家本就是父皇的心头之患。既然整个江家逃不过,按理说那江云歌也必定会跟着遭殃,只是她现在有了国师无尘,那无尘定然会不惜一切代价护着江云歌的。所以这能不能扳倒江
云歌的关键就在那国师无尘。而本公主现在要你做的就是告诉皇上你母亲是魔族公主甚至要谋夺湮塔国的事情无尘和江云歌都是知道的,而你是则是这件事情最后的知情者。这样或许我还能救你一命。”
不得不说这阳关的公主的计策很是周全,皇上本就多疑,经她这么一说必定深信不疑。到时候江家跟无尘必定都要遭殃,而这正是阳关公主所要的。
“果然好计策!”江天荷听后不由得夸赞。虽然说她很是心疼自己的母亲,但是事已至此,只能做最坏的打算了。
于是二人便便透过天牢中的缝隙相互点了点头。
而后那阳关公主便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来人,本公主要见父皇,本公主要见父皇!”本公主有重要的事情要跟父皇说!”
也不知道那阳关公主喊了多久,终于有个狱卒走了过来,看着公主无奈的说道:“公主,你就别再喊了。别说您现在在天牢之中,就是一般的公主想要见皇上也没有立马就能见到的道理啊。”那狱卒的语气好恩施轻蔑,谁都知道这到了天牢的人,不管是皇亲贵族还是官员将军,基本
都没有出头之日。而这阳关公主虽然说以前的时候很是受皇上和皇后的喜爱,但是毕竟只是个宫女生出来的罢了,身份能高贵道那里去,更别说现在身在囹圄来人。
那阳关深知这些狱卒的想法,便慌忙的江头上的一根赤金的蝴蝶扶摇拔了下来递到了那狱卒的手中,说道:“这位哥哥,想必本公主的事情你们也是知道的。虽然说我身在这天牢,但是父皇和母后并没有要了我的命,便是心中还有我,只是现在还没有空处理我的事情罢了,我想要见父皇一面不过是想要父皇想起我罢了。若是日后我出了这天牢对你们来说不也是好事么,我阳关从来都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阳关公主的一席话竟然说的那狱卒动心了。
“这个……”那狱卒犹豫着,“虽然说公主说的很对,但是小的不过是个小小的狱卒罢了,哪里能够见得到皇上呢。”
是的,皇上其实谁相见就能见到的,就算是皇上的妃子和皇子公主们也不是说见就能见到的。
阳关公主见那狱卒这般说便知道他是动心了的,便慌忙对着那狱卒说道:“这位哥哥,本公主
知道你不能见到父皇,但是你可以见到我母后的身边的殷婷姑姑。”说着阳关公职便将腰间的一个荷包扯了下来给了那狱卒,“这个东西,你给了皇后宫中的殷婷姑姑就行,每月的十五殷婷姑姑会去寺庙给皇后上香,届时她的马车会路过天牢。你只需要到时候拦着马车把东西给她,在说一句‘公主病重了’就行,其余的你就不用多管了。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阳关公主对那人如此叮嘱一番,那人方才拿了东西离去。
江天荷见阳关一切办妥当便不由得问道:“若是那狱卒不按你说的办该当如何?”这是江天荷所担心的。
“放心,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些人了。这也是我没有让他们把贵重的东西教给殷婷姑姑的原因,一个荷包他们也不会贪了。况且比我是公主,若真是出去了,对他们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江天荷不得不承认这阳关公主说的很是对,看来这个公主也不是没有脑子的。
却不说阳关和江天荷在这边商议计策,那便江云歌跟着无尘已经回到了江府。
“墨哥哥,”江云歌在床上躺了好久终于
忍不住了。
“想问什么就问吧。”无尘一歌胳膊搂着江云歌淡淡的说道。其实他一直都等着江云歌问呢。
“你许给了那七皇子什么,竟让他人如此听你的话,任由你摆布?”江云歌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无尘听了便看着江云歌漆黑的眼睛淡淡一笑说道:“我哪里许给他什么了,不过是为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