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夕瑶说的不容置疑,那气势好像是江云歌想要不比怕是不行了。
只是特工七号怎么会被这样的一个小女子吓到,当下便回绝道:“慕小姐,真是不巧。本县主累了,恕不奉陪。”说着就要抬脚离开,但是却也硬生生的被慕夕瑶拦住了去。
“云歌县主,就只是切磋而已。不用你赌上身家性命,你又有什么畏惧之处?”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江云歌最不耐烦的事情就是跟别人一较高低,她认为这些东西不必争,是什么就是什么,没有必要争给别人看。所以江云歌打算要回绝慕夕瑶。而在这个时候国师无尘附在江云歌的耳边说:“丫头,去,若是赢了我对你的救命之恩变一笔勾销。”
这句话是有诱惑力的,江云歌很是爽快的答应了:“不知道慕夕瑶小姐想要比什么?”
慕夕瑶得逞般的看了江云歌一眼,随后也眼含春水看了无尘一眼。这一切江云歌都看在了眼里。
“比琴艺如何?”慕夕瑶提议。
琴比不得画,画讲究的是灵性,而琴讲究的是悟性,慕夕瑶是个聪明的女子,她再琴的造诣上是连她的师傅斗自愧不如的,她就
不行自己连琴也能输给江云歌。
“琴?”江云歌双眸微凝,瞧见慕夕瑶骄傲的神情时,也是微微一愣,随即道:“慕小姐的琴艺定然是不差的吧。只是云歌的琴艺有些呢,还请穆小姐不要嫌弃才是。”
慕夕瑶心想你这倒是真话,谁人都知道江云歌从小不学无术,才艺样样不通。今天的画应该只是侥幸,若是换成了琴,慕夕瑶就不信她江云歌还能如此的侥幸。
“自然不会,云歌县主莫要想多了,早先说过了我们只是切磋而已。”
江云歌不言,江天蓉笑着上前挽住了江云歌的胳膊,状若无意道:“二姐姐莫要害怕,横竖还有妹妹在,总是不会让姐姐输的一败涂地的。”
江云轻轻冷笑一声,装作随意的抽回了自己的胳膊,她虽然从前也不喜欢江天蓉,却也没有像今天这般讨厌。江云歌依着前世特工的经验谁包藏祸心谁打的小算盘一眼就能看出来。江天蓉跟她们府上那些想要借着江云歌来的废柴蠢笨衬托自己罢了。
江天蓉这番话不但江云歌不爱听,别人也是不爱听的,比如柳如盈。
果然,江天蓉这番话一出来,那边
的柳如盈便嗤笑起来:“江五小姐真是好大的能耐,竟然敢说自己比云歌县主的琴艺好。也不怕大风闪了自己的舌头。”
“就是,这自不量力的人还真是多呢。”一个粉衣女子也笑道。
那江天蓉瞬间便红了脸,便嗫嚅着不在说话了,现在她已经看明白,她的二姐姐已经在众人的心里留下了或好或坏的难以磨灭的印象。
“别这么说五妹妹,”江云歌不赞同道:“五妹妹也是怕我出丑,关心则乱罢了。”说完便轻笑这看向了江天蓉。
江天蓉被江云歌这一束目光看的打了个冷战,她不明白自己的二姐姐何时变得这样的厉害了,简直把她从上到下看了个透。她想要回过头看个究竟,却见江云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目光中尽是嘲讽。
“云歌县主,开始吧。”慕夕瑶说这话的时候自信满满。
“好。”江云歌淡淡的应着。
云歌面前的是一把很普通的琴,而慕夕瑶面前却是慕夕瑶早就用的习惯的焦尾琴。
最先开始弹的是慕夕瑶,慕夕瑶一身淡蓝衣衫,本就生的清冷孤傲的她在菊花从中越发的显得清冷,只见抬腕低眉,细长的手
指在琴弦上来回的动着,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端的是成竹于胸。
乐声跟她的人一样清泠回响在耳畔,丝丝缕缕,清冷如同泉水从山崖上留下,撞击在卵石发出的声响,迷蒙起的水雾,令人只觉得一阵清凉。
忽然琴音一转,弦弦切切,好似珠落玉盘。而慕夕瑶的一双眼眸,如同当烟这秋水,眼波流转,带着着无限风情有意无意见看向了那白发男子。
看到这里江云歌还有什么不明白,今日自己受的此番挑衅皆是因为国师无尘的缘故。
渐染担了这些个虚名,她江云歌就要把他坐实了,且看我将于呢过如何赢了你,赢了国师无尘吧。
众人听得慕夕瑶的乐声正是如痴如醉的时候压根都没有注意到江云歌是何时开始弹起的。只是觉得自己的耳朵被一阵极其响亮的声音振聋发聩,当下便嚎叫了起来。
“啊……”
……
众人如鼠般逃离,而那慕夕瑶的焦尾琴也在江云歌的琴声之下断了弦。
江云歌终于满意的停了手,这个时候大家才知道这个怕人的声音是江云歌弄出来的,当下便有人不满意了:“云歌县主,你若是琴
艺不佳大可以说出来,本来慕夕瑶小姐都已经说过了,这只是切磋而已。你又何必为难众人的耳朵。”那人边说还边揉着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