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这才朝明县主那边看去,看来是起冲突了。他忙上前阻拦道:“世子何出此言,萱儿就像是我亲妹妹一样,我跟王妃又怎会怠慢了她。再有,明县主来者是客,又是第一次到兆溪,王妃与她也算是一见如故,就想着往上安排一点而已,若有哪里不妥,提出来收整便是,又如需闹得要离开不可。”
顾瑾萱说道:“王妃跟明县主一见如故,感情如何,与我们无关。但是这个明县主,我是大大的不欢迎。不说她前头才在我兄嫂婚礼后院闹了哪一出,不过是个庶女而已,王妃
就要把她往我头上压!今日我让她往我前头坐了,明日外头是不是就传出我怕了她,来日我出去,还拿什么脸面见人。我就是这么一个性子,想必王爷也知道。”
用太后和皇后的荣寵,顾瑾萱待人有礼是给你面子,她就是跟顾瑾颐一个德行也没人敢说什么。
顾瑾萱明晃晃的说出对明县主的不满,文王心中也是一震。他更惊讶的是,明县主竟然跑去顾瑾年的后院去惹事了!
他心生不满,看来这个明县主,根本没跟他说实话。
“原来如此。我们确实不知道这件事情,也
是我疏忽。”文王叹了口气说道。说完就转头对文王妃道:“明县主远来是客,但也不应为席位之事就惹出事端来,这事是你办得不好。”
文王妃还能跟文王当面呛吗?只好苦水自己咽,称是。
“文王这是什么意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还是说文王也认为我不配跟邵阳郡主做一道,我父亲甚至都不如一个郡主重要?”明县主开口是以豫王压人。
文王脸色一收,再看向明县主时,眼里全没了笑意。他是想给她撑脸,可是谁知道她竟然早就把顾瑾萱和静伯候府给得罪
了!
豫王再好,也远在封地。不说静伯候府,就说赫镜棋,他如今年纪轻轻已是二品大员,得皇上重用,是皇上身边的人。这样的人,他如今就是不站到他这边,就是最后他成大器,也会重用此人。
明县主给他带来的利益再好,也不如眼前这几位的好。再有,他如今并不知道豫王对这个明县主是什么态度,他并不想因为她,就把人都给得罪死。退一万步说,明县主在他眼里算什么东西,比不得顾瑾萱重要!
顾瑾萱如何都在太后心中是不可代替的外孙女,明县主算什么
。在宫中受冷,若不是他冒着被圣人迁怒的危险把她拉出来,她如今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现下这般上不得台面,文王此刻隐隐有点后悔了。
这宴会可还没有开始呢!
明县主惯来不会看别人脸色,否则也不会豫王府内举步艰难了。“我父亲乃是亲王,我即便只是个县主,也坐得这个席位!”若不是后来母亲走了,她至于连个郡主都不能封吗?!
顾瑾萱心里嗤笑得不行了,可真是一点脑子也没。她当真以为她跟她争的,只是一个席位而已?
“文王可听到了?”赫镜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