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这个笨女人(1 / 2)

阿蝉故意手一抖,摔碎了瓷碗,然后装作仓皇的样子四处张望,正好逮住了角落处的人影。

“廖管家?是你吗?”

廖永一个激灵,只能硬着头皮走出来,道:“老奴正好路过,夫人这里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阿蝉:“廖管家来得正好,我原先盛药的汤碗不小心碎了,劳烦廖管家为我取一个新的来。”

廖永看着姜蝉脚边的瓷碗碎片,有些狐疑。

姜蝉心细如发,怎么会笨手笨脚地把碗摔碎?

这不就是故意要支开他么?

她要干什么?!

廖永决定将计就计,刚答应去拿新碗,反身就杀了个回马枪,急冲冲地赶回药灶!

果然,不出他所料,只见姜蝉正打开一小包药粉往汤药里撒!

人赃并获,廖永立刻跳了出来大喝一声:“你在往将军的药里下什么!”

阿蝉故作惊慌,立刻把药粉往自己身后一藏,“廖管家?你怎么又突然回来了?”

廖永急得红了脸,“我要是不回来,岂不是让你成功下毒害死了将军?!你,你这个毒妇!”

他匆忙上前要踢翻药灶,却被姜蝉的剑鞘稳稳拦住。

阿蝉微凉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廖永,确信他表现出来的焦急不是演的。

于是淡淡道:

“廖管家别急,你怎知我下的药粉是毒药?你这态度也太激动,难不成是……以前也有人想这样害将军?”

她语气颇为意味深长,眸子紧紧盯着廖永,仿佛已经将他看穿。

廖永额上浮现一层冷汗,但还是装傻道:“你、你若下的不是毒,为何要遮遮掩掩?你虽然是夫人,但终究是外来的新人,我一心护着将军,多些怀疑又有何错?”

阿蝉寒声讽刺道:“你在这方面倒是极护着将军,可之前将军食不果腹时,又为何视若无睹?”

廖永不愿与她费口舌,只觉得这女人不能再留。

他认定姜蝉下的就是毒药,提着药壶拽着她就要去找萧歧,要当面告发。

阿蝉淡淡地甩开他的手,道:“我自己会走。”

廖永气冲冲地到了萧歧屋子里,“将军!这女人竟然私自往您的药里下药粉!依老奴看,她就是想要毒害将军,霸占家产!老奴恳请将军,把此女逐出将军府!”

萧歧恹恹地抬眼,浑不在意的样子,“就这件事?”

廖永愣住了:“将军!她这可是要毒害你的性命啊!”

萧歧看向姜蝉,道:“是吗?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阿蝉垂眸,道:“将军,我没有下毒,是廖管家误会了。”

萧歧

懒懒“嗯”了一声,又闭上眼,“既然是误会,那就散了吧,我要休息。”

廖永怎愿善罢甘休?

姜蝉就是个不稳定因素,说不定就是谁派来害死萧歧的,如何能留?

他留在将军府,就是为了守着萧歧留住他一口气,怎能让姜蝉坏了事?

若萧歧真的没命了,那他项上人头也难保啊!

廖永急了,“将军!此人来路不明,居心叵测,不能留啊!”

阿蝉站在一旁,不说话,暗中观察着萧歧,有些好奇,想看他如何处置。

谁知萧歧一动也不动,仿佛已经睡着了,连丝毫搭理的意思都没有。

见他装死不管,阿蝉暗暗无奈一笑:“廖管家的护主之心,我和将军有目共睹。今日既然都是误会,那我也不跟廖管家计较,你就先退下吧。”

廖永万分不甘,可萧歧这样,他也不能上去把将军摇醒逼他赶走他的新媳妇啊!

他治好恶狠狠瞪了姜蝉一眼,道:“是误会当然是最好,如果有人想要对将军行谋害之事,我廖永绝不会答应!”

说完,他咬牙切齿地拂袖离去。

阿蝉坐在床边,轻轻推了推萧歧:“真睡了?”

萧歧有点无奈,睁开眼,“你又在搞什么?”

方才廖永说姜蝉要给他下毒,

言之凿凿,可这两日姜蝉做的这些事,他都看在眼里。

如果她真要害死他,根本不可能会让廖永发现。

她一定有别的用意。

阿蝉果然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廖永所为实在有些不合常理。他若真的对你忠诚,怎会眼睁睁看着将军府落魄至此?遣散奴仆时,他大可以领一笔不菲的俸禄离开,可偏偏又留了下来,仿佛是故意留下盯着你。”

萧歧蹙眉,“你是说,他背后有人?”

阿蝉点点头:“他虽对你不管不顾,但却并不真的想你死。萧歧,你可还记得廖永是何来历?”

萧歧想了想,沉吟道:“当年我受封大将军,圣上赏赐将军府,后宫诸位娘娘也送来一批赏赐和奴婢,廖永就是那时候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