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在眼里,看来稍后得问问姚大人,这是谁教的规矩。”
张嬷嬷闻言,吓得腿都软了,慌慌张张跪在了地上,“老奴该死,老奴糊
涂了,还请公主恕罪。”
“现在能去抓药方了么?”
“能,能,老奴这就去。”
张嬷嬷逃命似的抓着药方跑出了内室,看了个全程的姚安北掩唇低笑几声,叹道:“还是公主厉害,张嬷嬷是吴燕身边最得重用的老奴,连父亲都很少斥责,能让她吓成这样的,恐怕只有你了。”
“刁蛮老奴也怕掉脑袋,在绝对的权势面前,再蛮横的人也得学会低头。”
“公主说的是,这次的方子由您亲手交给张嬷嬷,吴燕必定不敢在里面胡乱动手脚,在下的病症也能早日痊愈了。”
柳凝歌:“姚公子最好不要想的太容易,这女人心机城府都是上乘,绝不会这么容易放弃害你性命。”
姚安北又剧烈咳嗽了几声,“依公主之见,在下应该怎么做?”
“从姚府搬出去,暂住到别处。”
“这个恐怕不行,在下父亲重视家风与颜面,绝不会允许子嗣搬出老宅。”
柳凝歌挑眉,“他不允许,那就想法子让他允许。”
“在下不懂公主的意思,还望明示。”
“你明日傍晚想法子出府一趟,其它的都交给我,我保证,一定能让你顺顺利利的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