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策百思不得其解道。
柳凝歌:“没什么奇怪的,很快就是清明了,这场庙会是将已故之人的亡魂引回来,然后再祭拜。”
“你信这个?”
“谁知道呢。”反正她除了秦禹寒没有任何牵挂,也没有什么已故之人思念,这种事是真是假并不是很重要。
沈策仰着脖子,一身浩然正气:“管它神魔鬼怪,本将军只相信手里的刀。”
镇子离京都并不算远,午夜前几人抵达了秦王府。
贾诗灵被搀扶下了马车,沈将军安抚了几句,策马赶回了北大营。
“来人,送贾小姐回院子。”秦禹寒吩咐道。
“禹寒师兄,灵儿还是害怕。”女人红着眼眶,泪水悬挂在细长的睫毛上,看起来楚楚可怜。
秦禹寒眉毛微微皱起:“心中无愧,不惧恶鬼,有什么可害怕的。”
柳凝歌闻言,差点笑出声。
这男人真够直的,连人家在求安慰都听不出来。
贾诗灵明白点到为止的道理,这种时候过多纠缠反而会惹人生厌。她艰难的扯出了一抹笑,“师兄说的是,是灵儿愚昧了。”
“嗯,回去吧。”
“是。”
应付完柔弱的师妹,秦禹寒看了柳凝歌,神色温和了许多,“怕么?”
“我要是说怕,王爷打算如何?”
男人低笑,忽的将人腾空抱了起来:“为夫抱着就不怕了。”
柳凝歌抬手勾住了他脖颈:“我听闻肩甲可以辟邪,夫君是战无不胜的大将军,不如送我一片放在枕下,如何?”
“在王妃眼中,本王还比不过一片肩甲?”
“将军是我一人的将军,王爷却是旁人的师兄,我自然更钟爱肩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