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秦禹寒心情愉悦了不少。
看来凝歌并不排斥与他怀孕生子,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哇哇~”
小团子听两人说了半天,委屈的哭了起来,柳凝歌吓了一跳,赶紧将这个烫手山芋还给了果儿。
果儿伸手接过孩子,道:“姑娘,公子,不如今夜你们就在这里住下吧,等夫人醒了,一定会重金酬谢二位。”
“不用了,我救人不是为了银子,时候不早,我们就先告辞了。”
柳凝歌摆了摆手,没理会果儿的挽留,和秦禹寒一起走出了客栈。
耽搁了这么久,街市上已变得冷冷清清,朦胧的雾气笼罩在道路尽头,给这个夜晚凭添了一丝寒意与寂寥。
“本来想好好逛逛的,看来只能等明日了。”
秦禹寒将外衫披在了她身后,“冷不冷?”
“不冷。”柳凝歌仰头一笑,余光蓦的瞥见了路边一株桃花枝,不禁愣了一下,“我刚才忙着救治那妇人,似乎把你送的花给弄丢了。”
“无妨,明日可以再买。”
“那怎么行,这可是你的心意。”柳凝歌扭头往救治妇人的地方走去,盏茶时间后,果然看到了被丢弃的一堆桃枝。
也许是被寒风吹了太
久的缘故,桃枝上的花已经蔫了,看起来不太美观。
秦禹寒眼底掠过了一抹黯色,伸手拉住了准备去捡的小女人,“不要捡了,明日我再给你买新的。”
“花虽然蔫了,但香味还在,拿回去还能放个几日。”柳凝歌不顾阻拦,将那把桃枝抓在了手里,鼻子凑过去深深吸了一口气,“果然很香。”
“放不了几天了,也许明天便会腐烂。”
“不会的。”柳凝歌宝贝似的将桃枝揣进了怀里,笑道,“回去吧,我困了。”
“嗯。”
回到客栈后,柳凝歌询问小二有没有多余的空房,上房确实没有了,但普通的还剩几间。
“我这一身血迹得好好洗洗,肯定会耽搁的有些晚,今晚咱们俩就分开睡吧。”
秦禹寒没有勉强她,“你去上房,我去楼下房间。”
“好。”
柳凝歌没跟这男人客套,提起裙子去了上房内歇息。
这一觉她睡到晌午才起身,睁开眼后,便去了秦禹寒的房间。
“昨夜睡得如何?”
“尚可。”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认床。”柳凝歌慵懒一笑,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小荷包递了过去,“喏,送你。”
秦禹寒疑惑,“嗯?”
“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秦王将荷包接了过去,解开上面的带子,发现里面装着许多被风干的桃花花瓣。
“这是?”
“是用你送的那几株桃枝做的,我忙碌了大半夜才弄好。”原本花瓣自然风干需要一周的时间,但她等不了那么久,干脆用实验室里的化学液体将花瓣脱水,很快就完成了制作。
“这荷包我做了两个,一个给你,另一个我会留在身边,不管多久花瓣都不会枯萎腐烂。”
秦禹寒拿着荷包的指尖不断攥紧,心湖里如同被人投进了一颗石子,一圈圈的荡出了涟漪。
为什么这女人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撩动他的心?
她究竟知不知道这种举动很容易让人彻底沦陷进去,难以自拔?
“凝歌。”
柳凝歌挑了挑眉,“什么?”
“你究竟是如何看待本王的?”
这个问题,秦禹寒从前问过一次,但相隔已久,今天他想要再次从这个女人嘴里得到答案。
原以为柳凝歌会和从前一样,毫不犹豫的回答‘是朋友’,可这一次,她却陷入了沉默。
秦禹寒失望的垂下了眼帘,“罢了,你若不愿回答也不必勉强,本王……”
“我不知道。”柳凝歌
的表情看起来很困惑,“也许我对你是有几分好感的,但我无法确定这些好感是不是代表着喜欢。”
男人惊愕的看向了她,追问道:“怎样的好感?”
“看到你生病会着急,看到你难过我也会跟着难过,总之说不清楚。”
“当真如此么?”
“嗯。”
秦禹寒寡薄的唇不受控制勾起,一种名为兴奋与雀跃的情绪逐渐吞噬了他的理智。
如此这般,不就代表着是喜欢吗?
“那你呢?”她凝视着俊美出尘的男人,“你是否喜欢我?”
“本王的心意还不够明显么?”
好像是挺明显的。
那层薄薄的窗户纸终究还是被捅破了,柳凝歌感觉有些不自在,但这个问题迟早都要面对。
“秦禹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