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像极了一位慈爱的兄长:“皇弟的伤势总算痊愈了,我原本想去探望一番,奈何政务繁忙,实在抽不开身。”
“多谢皇兄挂念。”
“不止是本宫挂念你,父皇也时常念叨几句,等今日散朝后,你记得去拜见一番。”
秦竹的视线在秦禹寒身上扫了一圈,意味深长道:“皇弟病了这些日子,身量看起来倒是没怎么瘦,可见弟妹照顾你费了不
少心思。”
“她确实辛苦。”
“这么好的女人,皇弟一定要珍惜,不过咱们皇室中人向来无法与心爱之人厮守一生,你母妃就是个最好的例子。”秦竹说完,故作歉意的笑了笑,“抱歉,皇兄一时嘴快,不该提这个的,你莫要气恼。”
秦禹寒神色如常,仿佛半点没被太子的话影响,可宽大袖袍下的手指已紧握成拳,骨节泛出了白色,“皇兄多虑了,臣弟并未生气。”
“那就好。”秦竹心里很是疑惑。
谁都知晓柔妃是秦王的痛处,平日里就算父皇都不会轻易提及,怎么他故意提起此事,对方却毫无反应?
还未等想明白,皇帝已坐上了龙椅,秦竹收敛心绪,专心上朝。
晌午时分,朝会散去,秦禹寒并未去养心殿见皇帝,而是直奔宫门而去,走到半路,突然被臭着脸的沈策拦住了去路。
“是不是你找人去我母亲耳边嚼舌根,让她催着我娶亲?”
秦禹寒不咸不淡瞥了他一眼,“是又如何。”
“你,你无耻!”鬼知道他这些天是怎么过的,鼻子都快被那些女子的脂粉味熏得失去嗅觉了。
“沈策,她不是你能肖想的,以后离本王的女人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