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涮了(1 / 4)

女人由着男人搀着,本来原先计划说假装汉子护着有身子的妻子回娘家混过城门口,可耐不住你有情我有义,滚一被窝放肆在所难免,沾了男人的女人就像熟得咧开嘴的大石榴,红艳艳的籽儿怎么遮都遮不住,去了涩,隐香不可以形容。

这下装也不用去装。

他说:“这么急着回去?要打仗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见上。”

女人皱着鼻子道:“代价太大,见不起。”说罢拍过男人在腰上不规矩的手,“大街上呢!”

“可惜不是彭城的大街上。”

杉枝瞄了他一眼,想的是好聚好散

“跟我走!!”突然男人敏锐地发现了什么,猛地拽着她的胳膊,惊得杉枝差点绊倒。

“不跟。”女人道他心血来潮不回去,朝前走了好几米才停下来等他。

远处城门口枪声骤响,一队人冲了过来,陈送看见站在前方的女人的背影,左右思量后果断后撤,她回头看见陈送往后跑,渐渐在脑海里小成一个子弹头。

兵将行人冲冲撞撞地推挤着经过她,身边一辆威武的汽车啪地一声开了门,将她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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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突突地发动了。城门外虞二公子换到副驾上,懒懒地靠着,后脑卡着靠座上软乎乎的羊毛垫,开车的中年司机小心翼翼地择道,生怕将他给颠簸到。

事情变换得太快,有人瞄见陈送了,就是前面这个王八蛋。杉枝气喘未歇越看越觉得开车的师傅有点熟悉。她硬了腰冷不丁坐起来,这不就是要给带钱的师傅!!

她这一动惹来虞二公子皱眉,看了看后视镜里女人的表情,打了个哈欠又迷上眼道“本来不想插手这鸟事,骗你回来真也不容易。让我连司机和这大车都出了。”

杉枝眼睛一沉,伸手将羊毛垫子往旁边一扒,虞二公子梗着难受地起身。杉枝在他脑后冷声问道:“这样骗着我有好处么?我们又不是夫妻。”

虞二公子嘴角勾了一记,冷冷地笑道:“你不是他的情人么?这不碍事,最主要的你是多来顺的老板。”

杉枝声音冷下来,“什么意思?”

虞二公子将羊毛垫子捋顺,又靠在上头“简单来说,你既可以做人质,又可以做菜,本身还是一个诱人的饵。现在卫还不晓得他们的司令将要生不知鬼不觉地死在外头,傻傻地等命令呢。我见你还有用,跟你多说几句废话求个清静。你若再多嘴,爷把你塞到后备箱里!”

乱七八糟的事情搅得她脑子乱,车子里太闷杉枝一捂嘴,想吐。额头上渐渐渗出冷汗,嘴里一股一股白水往外冒,杉枝顺着后座躺下来,越想越槽,心里就越翻腾。

这个虞二够狡猾,随便一两句屁话说得比唱得似的让人心里不痛快。

杉枝闭着眼睛一点一点地把前因后果串联起来。依着虞二公子的意思,青帮和国民军联手,将她当做诱饵,将陈送困在了达觃口。中年人那天分明是要跟踪她的住所,以期望能逮住陈送。果不其然,也是那日当晚,她便跟陈送撞上了。

听口气似乎他们还不清楚监狱已经被卫渗透。还有机会,杉枝安慰自己道。可是卫的大部队还蒙在鼓里,陈送无法顺利脱身回去,这样的结果便是城里陈送带着的千把人和国民军万把人死拼。

想到这里,杉枝打了个冷噤,身上的骨头都松了,陈送想里外配合吃下国民军和青帮这头野狼,只是没有算计到,她早就被盯上,而且还不知不觉地做了一颗绝妙的暧昧的棋子。

陈送啊陈送,你到底会怎么想。

没了老板却有了顶梁柱子,多来顺解决了缺货的顾虑,正常运营,生意在大寒天里做得风风火火,成了彭城里除了沙华俊外青帮的另一个据点。

城里卫站哨的兵没了,好似城里便多了一些放肆,杉枝和来用餐的客人一起走进多来顺,直直到二楼,拐了个过道,步子软软的,身子泛酸,回来躺下便是一顿蒙头大睡,她必须把自己弄精神。

也不知睡了多久,究竟天已经昏黑,杉枝从床上起来,推开门见笔直地跪在旁边,她轻轻地蹲下,“这是做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跪着并不起身,“老板您请回。”

杉枝嗯了一声,迷顿的目光里射出一种阴狠,扬起手重重地扇了一巴掌,一种温和却如同鹅毛刮着骨头的语气道:“我渴了,也饿了,去端茶送水。”

立即起身下楼,杉枝站在窗台上用手支撑着腮帮子,目光不经意地从处挪到另一处,看了老半天,行人慢吞吞地走,炊烟缓缓地往上绕可是她的眼睛好像带了透视的功能,能瞧见楼下小贩子身上的枪口。

端来了丰盛的饭菜,放好后转身站在远处,杉枝将筷子一根根比齐了,小口小口地吃,咽了汤水,斜眼见过来收碗筷,她拦住他去路,“我表现得这样好,理应有赏对不对。赏我继续做多来顺的老板么?不是我引得他困在达觃口好些天,你们怎么有机会铲除了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