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我说。
“因为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雷歇尔说,“你非要把生死攸关的事情扯到这种事上吗?”
“您非要把一切‘这种事’归类到理性逻辑上吗?承认您关心我,并不会让您丧失邪恶魔王资格证。”我说,“如您所说,我现在惊慌失措也于事无补,而要是我死前有什么心结没解开,那我一定死不瞑目。”
雷歇尔颇为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没赞同也没反驳。我使用清洁咒,给他穿上干净的衣服,他坦然接受我的服侍,没躲开我的吻。我看见他的嘴张开,似乎想说什么,却忽然停住了。
雷歇尔挣脱了我,开始施法。他动手得非常快,可停止得也很快。他翻飞的手指冻结了一两秒,放了下来。
“回图塔隆。”雷歇尔说。
这一次他没和我解释,但他的表情和命令能说明很多东西。离开之前,我知道雷歇尔在王宫与王室成员身上布置了一些隐秘的法术,用来确认他们的状况。
真讨厌再重复这个:我有很不好的预感。
我们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图塔隆,即便日夜兼程,靠近王都也在几天之后。我们没有进入王都,因为王都戒严,我能感觉到结界被再度加强。一些熟悉的力量出现在王都之内,撒罗神殿的圣骑士与圣女、法师协会或别处的法师,传奇威压毫不掩饰,震慑四方。
要是雷歇尔还在全盛时期,或许他能无声无息地潜入王都。但是在转化几乎完成的现在,我们不能冒险进去。惶恐不安正在人群中弥漫,传言比戒严传播得更快,我们只在人群之中,便听见了那个引发骚乱的消息。
他们说:因为黑巫师的袭击,国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