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自己两年。”她替他掖好被角,重新坐回原位,神情是前所有未的平静安宁:“你曾经答应过我,会帮我保住苏家,可最终,你还是食言了。”
她的语声的很平淡,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感情,可他还是难过地别开眼去。
这两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怨恨自己,为什么要食言,为什么要背约,为什么就不能勇敢一些,甚至是疯狂一些,他总是想得太多,怕失败了会连累她,怕抛弃一切放弃一切后更没办法帮助她,即便想过,大不了带着她亡命天涯,但那不是他想给她的生活,一个男人,连给自己心爱女人,一个安宁幸福的家都做不到,他还能称之为男人吗?
他张了张嘴,觉得该说些什么,可觉得无论说什么,都是在找借口。
这时,却听她道:“你什么都不用说,你在想什么,我都明白。”
他豁然转首:“钰儿,我宁愿你恨我。”这样,他的心里才能好受些。
她笑了笑,抬手轻抚过他棱角分明的脸颊,“傻瓜,我要是恨你,压根就不会回来见你。”
他怔住,心底像有什么热烈的东西,马上就要冲破胸膛,满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