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她以为是阎夫人搞的鬼,但仔细一想,以阎夫人谨慎的性子,是绝对的不会
做出这种事情的,况且,她若真的要陷害自己,也没必要等这么多天,趁热打铁岂不最好?
进了宫后,她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将这件事捅到皇帝面前的人,正是阎婉清的夫君——宁王。
宁王找皇帝告状不稀奇,稀奇的是,他明明不喜欢阎婉清,也不喜欢她腹中的孩子,为何要冒着与苏家作对的风险,将这事给捅大?难道这真是人性当中的父爱起了作用?
开什么玩笑,她宁可相信,母猪会上树,也绝不信宁王真的疼惜那个孩子。
“苏尚书,有关宁王所言,你还有何好说?”御书房内,一身明黄龙袍的皇帝,端坐于御案后的阔背椅上,无温的目光,落在苏墨钰身上。
她跪倒在地,匍匐着身子,口中恭敬道:“回皇上,阎侧妃的孩子没了,微臣也很遗憾,但这件事,与微臣没有任何关系。”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嘴角,弯起一抹讥嘲的弧度。
“当日,在玲珑斋的客人,都能证明,是你伸手推搡了阎侧妃,以致她小产。”皇帝的声音与目光一般,没有丁点温度:“苏尚书,如若你不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那么,朕就只能下旨治你的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