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一同陪葬?”
她飘忽的眼神,骤然间变得凝重锋锐,竟忍不住冲口反驳:“放不下权势,放不下荣耀与声望的,明明是你,是皇上!如若不是为了自保,已经名利双收的堂堂太师,何至于冒这么大的险,与朝廷作对?说到底
,还是皇家先不仁,我们才不义的!”
似乎没想到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怔了好半晌,才艰涩道:“钰儿,你刚才这番话,算是表明立场吗?”
苏墨钰握紧了拳头,自己都想象不出,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容蓟,皇家若成为苏家的敌人,那么,你也是我的敌人。”
“你……”他看着她,企图在她眼中找到玩笑的痕迹,然而,她眼中的光泽,再坚定不过。
“钰儿,难道时至今日,你依旧不肯信我?”想到自己在她心中,仍是不可信任的存在,心就痛得难以呼吸。
她有些烦躁:“不是不肯信,是根本不能信。”
“苏墨钰,看来是孤对你太过放纵,以至于你胆大至此!”
“我原本就很胆大,殿下早就知道的事情,还需要再提醒一遍吗?”
“苏家功高盖主,行事狂妄悖逆,孤已经答应,会替你保住太师府,难道这样还不够么?你到底有多大的野心!”他亦面色沉冷,暴怒不已。
滔天愤怒,却抵不上心底的寒凉与失望。
忽然之间,气氛从平和变得,空气里似乎都掺着浓重的火药味,原本窝在墙角的皮卡丘敏感地察觉到了气氛的紧张,倏地站起身来,摆出如临大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