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消息,到第四天的时候,他已经不行了,面对死亡,我在他眼中看不到半点恐惧,临死前他对我说,为了他敬仰的民族,爱戴的
汗王,以及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他甘愿献出自己最宝贵的生命,更可怕的是,抱有他这般想法的人,不仅仅只有契丹的士兵,包括他们的百姓,甚至是孩童,都准备随时随地为国牺牲。”他深吸口气,口吻说不出是赞赏还是畏惧:“这样的一个民族,实在是太可怕了,哪怕是微乎其微的机会,他们都会牢牢抓住。”
这种事,她第一次听说,虽然好奇,却也没有深谈,掀开车帘朝外看了眼,马上就要到天香居了,她笑着转移话题:“你酒量怎么样?今天来的那几位大人,听说个个都是千杯不醉的主儿,醉了不要紧,说胡话可就糟了。”
成功转移了阎烈洲的注意,他自信道:“放心,以前冬天打仗的时候,为了取暖,几大坛子的烈酒下肚,照样上战场杀敌。”
那就好,就怕他来个酒后吐真言,暴露了自己的秘密。
天香居门口早有人在等候,她才刚步下马车,就被一群人簇拥着上了二楼。
“小心点,小心点……苏尚书身上有伤……”阎烈洲就跟守在明星身边的保镖一样,手忙脚乱地帮她隔离热情过度的粉丝,一个不小心,脸上被人抓了一把,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