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即逝。
“杀了太可惜,再硬的骨头,也总有软下来的时候。”他的语气同样稀松平常,却更显阴寒。
正当苏墨钰纳闷时,他将地上人的猛地拎起,丢在椅子上。
接着,她听见接连几声咔咔声,清脆利落,如果一定要形容,就好比一叠苏打饼干被咬碎时的音效。
伴随着咔咔声
响起的,是男人凄厉痛苦的哀鸣。
苏墨钰吞了吞口书,如果她猜得不错,那贼人的肩胛骨,应该是被容蓟给捏碎了。
捏……捏碎了。
这要多大的力气啊,想想就觉得疼。
男人脸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浓密的络腮胡被汗水给粘成一缕一缕,他却仍是抖着唇,一语不发。
容蓟眉心一蹙,又朝他另一边肩胛骨按去。
男人疼得死去活来,除了眼神有些飘以外,倒真是个硬骨头。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也罢,孤曾经在刑部大牢也学了不少手段,可以一一在你身上试过。”
眼见他抬起手,往男人的颈椎移去,苏墨钰突然大叫一声:“慢着!”凑上来,指指男人青白的嘴唇,“你先把他的下颌骨接上。”
他似是有些迷茫,苏墨钰再次重复:“接下颚骨。”
他这才恍然,原来他一直不肯求饶,竟是下颚骨被卸掉,说不出话来。
下颌骨一被接上,男人就破口大骂:“有本事就把老子杀了,使这种下三滥手段算什么好汉!”
苏墨钰强忍着没笑,容蓟却一点面子不给,嘲弄道:“我为刀俎你为鱼肉,自然是孤想怎样便怎样,你可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