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寂静的令人害怕,许多人知道夏桑榆死了娘,竟然不哭不闹,也不着急拿回尸体,更是没去找夏若寒讨个公道!
夏桑榆的娘在汴京,其实许多人都是默认知道,夏若寒自然也不例外!
这个多年前救了她的女人,还给他生了一个孩子,他照样毫不怜惜的杀了!
夏若寒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那个丫头私底下最近在忙什么?”
王英一顿:“奴才不知圣上问的是哪位公主?”
“明知故问!”
“圣上说的是四公主吗?”
“王英,你若是再明知故问,你就给朕滚出去!”
“奴才听说四公主最近都在闭门准备嫁妆,没出过瑶华宫的宫门!”
“她倒是沉得住气!”
王英其实很想说,谁敢和帝王硬碰硬,还不如私底下憋个大招算了!
王英有预感,总感觉夏桑榆不会就这样沉下去,肯定还有更大的计划!
这次他竟然不想提醒夏若寒!
“是,圣上,四公主一向都是如此的!”
夏若寒的头忽然又开始疼,抽着疼:“快……快去叫林渊,朕头痛!”
“可是……林大人他跑了……圣上,奴才去请张院判!”
“快派人去叫!”
为
什么这头痛一次比一次厉害,香墨没有问题,龙涎香也没有问题,无论是太极殿还是御史房,金銮殿的一花一草都没有问题,可是他的头就是痛的厉害!
夏若寒失了威仪,这一次的疼痛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厉害!他疼的在龙榻上直打滚!
张院判终于来了,“圣上,微臣这就为您针灸,请您忍耐!”
夏若寒还算清醒:“尽快治疗,若是治疗不得,朕赐你死罪!”
张院判惊得一头汗,“是……是……微臣一定竭尽全力救治圣上!”
王英扶住夏若寒:“张大人,施针吧!”
“是,微臣这就施针!”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夏若寒的头痛有所缓解,但是并未停止:“你在太医院干了二十年了吧?”
“是圣上,的确快二十年了!”
“你竟然还不如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那林渊区区数针,朕的头痛立即停止,而你将近半个时辰,才只是缓解!张围,这些年看来你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你这个院判也是做到头了!”
夏若寒呵斥吓得张围战战兢兢,跪在地上求饶:“圣上,术业有专攻,微臣擅长内科,针灸之术的确没有林渊精通!”
“太医
院几十号太医,除了林渊,再没有一人,能治朕的病?”
“有,也有,曾经为太后娘娘诊脉的梁院判也擅长针灸之术,只是在太后娘娘仙逝之后,他便告老还乡了!”
夏若寒一把就打翻了张围的医药箱:“废物,一群废物!朕真是白白养了你们!你们今夜全部太医会诊,直到为朕想出根治的法子你们才能出宫休息!王英,传朕口谕,让禁卫军监视,不得有误!”
“是,奴才这就去办!”
张围冷汗涔涔,就听到夏若寒呵斥:“你还不滚回去叫那群饭桶过来!”
“是,请圣上息怒,微臣这就去!”
有什么可会诊的?明明就是中毒了,已经深入骨髓,无药可医,长则三年寿命,短则一年!若是时常心情不悦,时常发火,也就半年而!
张围不能说,若是说出是中毒的症状,那几次试毒,测毒的太医们都得脑袋搬家!
难道是林渊不知不觉下的毒?
张围四十多岁的人,一路小跑着跑回太医院!
开会,安顿,人太多,太杂,他只能叫着几个能把脉的太医过去,至于药师,学徒之类的就不过去了!
这几个太医中的五位都曾经试过毒,
验过毒的,还有那么几位不参与皇帝的诊断!
一路上也好安排!
会诊的结果和林渊说的一样,等天气凉快些,头痛就会缓解,几人说的十分含蓄,这些年圣上日理万机,积劳成疾,再加上之前吃壮阳药毫无节制,这是落下病根了!
好嘛,这病根落头上去了!
夏若寒不肯死心,张贴皇榜,从民间搜寻名医,为他诊病!
好巧不巧,夏弘文就找到了一神医,但是神医就是神医,不肯进宫来,夏若寒只能出宫去找神医!
夏弘文一路上为夏若寒介绍神医的情况,夏若寒很是满意!
然而王英却看到熟悉的一对人,夏君墨与李怡香!
王英惊呆了,见夏弘文也看到了,二人便让马车加速,尽快经过!
但是夏若寒感觉到了不对劲,“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没什么!这外面总有些污秽事,别污了您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