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哀求道,“既然你算出来了命,能不能想个法子帮帮我们?” 叶予初苦闷地坐在那里,她还真没想过解梦还要跟算命的一样,得给个解决办法,听听,人家都不说解梦,都说的算命。 “这个,我这只是解梦,提前告知预兆,其他的只能靠你们自己注意。”叶予初最终还是这样说道,她不想欺骗人家。 男子听了居然笑了,对叶予初说,“我这下相信你的解梦能力了,一般算命的都是说些模棱两可的话,然后卖个符纸或者玉佩之类的,你这直接实话实说的,还好碰见的是我,要是些老太太,非得缠着你了。” 叶予初想想那些老太太的“功力,”出了一身冷汗,是的呀,好在人家一般都只找那种年纪大的,或者和尚道士装扮的人算命,来她这里都是附近的学生,有的是觉得好玩,有的是真的做噩梦了,吓到了,也有凑热闹的。 “来,这个钱还给你们,我就收个解梦的费用就行了。”叶予初将一千块拿出来,递给中年男子。 男子一愣,实在没想到叶予初居然这么实诚,犹豫了一下,抽回一半,剩下地推回去,道,“我拿一半回去给他们老妈一个交代就行了,其他的就算了,也算是破财消灾。你这解梦有点意思,以后给你介绍点大客户。” 叶予初摆摆手,“我就是来练个手的,不用特地介绍人来,有缘就解,不必强求。”她本来就是来刷等级的,又不是为了赚钱,没必要去稳固客源。 中年男子深深地看着眼前的小黑女孩,觉得对方身上有一股神秘劲,点点头,将五百块放进口袋,就跟叶予初告别带着两个儿子往回走。 周围围观的人见热闹没了,有人离开,也有人想要叶予初帮着解梦的,好在都是一些一般的梦,再没有凶险的梦了,倒是有个要发财的人自己根本不相信,摇摇头就走了。 一个下午,叶予初给十来个人解了梦,就收拾摊子离开。 桌子和凳子都是叶予初跟附近一家人租借的,还了人家之后,叶予初就打车回家了。 “小初,你这是怎么了?”叶奶奶今天有事提早回来,正在客厅里吃水果,就见一个小黑人走进来,惊了一下,等看清是孙女,忙问。 “没事啦,就是用了点药物护理皮肤的。”叶予初随便撒了个谎,解梦的事她跟家里人说了,他们都不相信,觉得是小女孩异想天开,以为自己跟自己写的小说人物混淆了,过阵子就好了。他们小时候还总模仿神仙、奥特曼呢。 出去摆摊的事,她谁也没说,并不想闹得人尽皆知,这种能力神乎其神的,容易被人攻讦,低调生活是她的宗旨,她不希望自己被任何形式地打扰。 基本上各个媒体,能够打招呼的,她都打了,希望不要将她拿出来讲,除了必须的宣传之外,其他的尽量不要让她的新闻出现。 说到这个,还要感谢弥亓冥,他在这方面认识的人多。 还有,颛孙佑。 时间久了,那种酸痛的感觉已经渐渐轻了不少,只留下一些惆怅,不知道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被叶予初想起的颛孙佑此时正犹如困兽般在房间里打滚,额头上的青筋直冒,头疼欲裂,空旷的房间里不时地传来他的低吼,哪怕是这个时候,他仍旧保持一份清醒在维持形象上,克制已经印刻在他的骨子里了。 “小初,小初......”他呓语着。 一个灼灼其华的美妇人焦急地给他擦汗,一边擦一边恐惧地问,“小佑,你这宿命彧到底是谁,妈妈帮你找来,快告诉妈妈,小佑。” 颛孙佑低低的声音根本听不清,颛孙妈妈低头凑到儿子耳边,焦急地询问,仍旧没有任何回应,急得眼泪淌了出来。 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不久,就见一个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进来。颛孙妈妈一下子扑了过去,泪道,“阿?,怎么办?小佑的宿命彧出现了,他却不告诉我们。” 颛孙?强忍住心里的不痛快,默念,这是儿子,这是儿子,他可说是家族里少有的幸运之人,早早找到了自己的宿命彧,并且圈进了自己的地盘,顺利结婚生子,他们互相喜欢,只是由于对宿命彧超强的占有欲让他没办法忍受妻子对儿子过分关注。 这也导致从很小的时候他们跟儿子就分开住了,儿子直接交给了他的弟弟,他们定期过去看看,儿子跟他们的感情反而不如跟他和他小叔。 但总不至于宿命彧出现了,也不告诉他们这对父母吧?颛孙?不满地想着,但在看到儿子痛苦的样子时,还是心软了,将这不满抹去。 “别担心,等他清醒了,我们好好问他,到时候帮他找来。”颛孙?抱紧妻子,安慰道。 颛孙妈妈一会儿工夫已经将丈夫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