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顿住了脚,尽管看不到里面,可她还是下意识地看了看,并小声地问道:“阿一哥,我听说宫里出事了,义父没事吧?”
“师父好像受了重伤”阿一欲言又止,因为师父说过,有些事情不能跟小姐说。
“义父受伤了?严不严重?有没有叫大夫来看看?”一听说义父受伤了,叶琳急了。
“小姐放心,师父精通药理,正在里面疗伤,应该很快就没事了。”阿一知道师父本事通天,自然也不担心师父的伤。
“那不行,医者不自医,还是要去找个大夫来瞧瞧。”可叶琳还是不太放心。
“小姐,义父说了不用。小姐若是没别的事,就回房休息吧,别打扰了师父疗伤。”阿一知道,里面是师父的禁地,平日里,除了他,府中连小姐都不让进,又岂能让大夫进去?
“那好吧,我先回房,若有什么事,要及时来通知我。”叶琳走了很远,还是一脸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里终于传来了国师那疲惫的声音:“阿一,进来!”
“是!师父!”阿一听话地走了进去,还顺道把门也给合上了,打开暗门走了进去。
“阿
一,为师吩咐你准备的东西,可都准备好了?”国师揉了揉心口,暗暗拧眉,萧语歌那几掌居然把他打成重伤了,都差一点露馅了。
“师父放心,都准备好了,只差一名童男了!”
“废物!怎么还是没找到?”国师一听,顿时气得两眼圆睁,这一所又牵扯到了身上的伤,痛得他不禁咬牙切齿:总有一天,他要向萧语歌讨回来。
“师父息怒!自上次之后,现在各家各位都把自己孩子的生辰八字收得严严实实的,当宝一样藏了起来,我们的人根本无从查起,而且”
说到这里,他快速地瞥了师父一眼,这才怯怯的说道:“上个月为了抓那个童女,那家人很执着,执意将此事闹到了官府中,现在已经引起了官府的注意,我们的人也不敢明着下手了。”
“废物!”国师听了更是生气,一把将手边上的茶杯摔到了阿一的面前
阿一瑟瑟发抖地跪趴在那:“师父息怒!阿一定会尽快把人带人!”
国师阴沉着脸,盯着他看了看:“我再给你们几天的时间,若是再找不到,你们知道后果!”森寒的眼神,让人不禁头皮发麻。
“是!”阿一暗
暗抹着汗。
国师的脸色这才缓了一些,接着又问:“小姐回来了?”
“是,刚才师父您在疗伤,阿一就让小姐先回去了。”阿一照实回答。
国师拧起了眉头:“她这一阵子总是往外跑,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阿一想了想,摇摇头:“这一阵子,小姐和冬雪姑娘出去都是购买一些大婚所需的物品,也偶尔到显王殿下的竹园打扫,其他的时间都是待在房里绣着嫁衣。”
国师听了这才暗暗舒了一口气:“现在外面不太平,若是小姐出去,要安排一两个人跟着。”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妥,所以,凡事还是都防着点。
“是!”
“这两天为师要出去一趟,若是有人来找,你就说国师重病在身,出去寻药去了。”
“知道了师父。”
萧语歌做了一个又一个梦,梦里都是她摔得东一块西一块的样子,又感觉自己的身子一下在往下掉,似乎下面就是个无底洞,永远都没有尽头,她拼命地挣扎着,可根本于事无补,她觉得自己就好像困在了某个地方,任凭她怎么努力都出不去。
“鹤鸣,这都一整天过去了,小歌儿为何还不醒?”千霆轩紧紧地握
着她的手,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恐惧。
“王爷,小师妹这情况有点复杂”鹤鸣检查了一番,小师妹身上的伤在好转,可却一直没醒过来,他也不知何故,按理说,她应该醒过来了。
“情况复杂?”千霆轩一听,那颗心顿时又紧张了起来:“那我再输一点内力给她”
“不行!”鹤鸣连忙制止了他:“你冷静一点,小师妹现在不需要内力了,她体内的伤正慢慢修复,你再输内力给她也没用。”
“这都一天过去了,你叫本王如何冷静?”千霆轩觉得小歌儿再不醒来,他都要崩溃了,一向冷静的他,此时已经冷静不下来了。
“再等等,小师妹一定会没事的。”歌儿迟迟不醒,鹤鸣也有些没底了,这种情况,他也是头一次遇到:“若许小师妹的意识困在了哪里,你试着跟她说说话,我再去给她煎碗药来。”
鹤鸣离开后,千霆轩整个几乎是崩溃地半跪在床榻前:“小歌儿,别睡了,醒来吧,求你了”几天来,他没日没夜地守在她身旁,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不堪,胡子拉碴的样子,与平日里那个清俊的模样,简直
是判若两人。
“小歌儿,我知道你当时一定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