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正殿中,太后端从上头,眼神从他们几人身上缓缓划过,然后沉声问道:“轩儿,你和敏柔是怎么回事?你之前说什么都不肯娶敏柔过门,可是现在,你们又”
“太后,都是敏柔的错,您不要怪霆轩哥哥,昨晚我们都喝多了,所以才会”还没等千霆轩回答,方敏柔便抢先说道,并走向萧语歌,看似真诚的解释着:“萧语歌,你别怪霆轩哥哥,我们只是喝多了而已,我知道他心里爱的人是你,他不会娶我,所以,我也不会让他负责。”
哪知太后听了,气得一拍桌子:“胡闹!堂堂一个王爷,做了这样的事情,岂有不负责之理,传出去,我皇家脸面要往哪儿搁?”
萧语歌算是听明白了,敢情这太后与方敏柔两人,这自导自演的,就是想要千霆轩娶了方敏柔呗,她的男人,也敢肖想,门都没有!
“母后”千霆轩想要说什么,却被太后又给骂了回去。
“你闭嘴!”太后瞪了他一眼,然后,看向萧语歌,语气缓和了一些:“歌儿,哀家知道你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姑娘,你看今日之事已经
闹得人尽皆知了,敏柔这孩子也是命苦,又对轩儿一往情深,皇上已经同意让你嫁进逍遥王府为正妃,如今敏柔与轩儿又有了肌肤之亲,不如哀家作主,就让敏柔以侧妃的身份同你一起嫁进王府,你看如何?”
果然,太后知道发生了上次哈克扎的事情之后,她便知让方敏柔以正妃的身份嫁进王府,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于是,退而求其次,千方百计让方敏柔以侧妃的身份进入王府,到时候,有她撑腰着,萧语歌身后又无靠山,就算是正妃,那也就是个摆设罢了。
如意算盘是打得挺响的,只可惜,在萧语歌这里怕是行不通!
“太后,我觉得此举不妥!”萧语歌也懒得装了,碰上这般老小都不要脸的人,她还顾什么脸面,她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这般无耻的人,还让她忍着,忍不了了!
“如何不妥?”太后一听萧语歌居然敢忤逆她的意思,顿时脸色一沉。
“太后,今日之事,我想应该就是个误会。”萧语歌不慌不忙,既然知道她们的计划,那她就一步步拆穿她们好了。
“误会?”太后轻哼一声:“萧语歌,他们都躺在
一个床榻上了,你刚才也看见了,还当那是个误会?你当我们所有人都是瞎的吗?”
“太后,他们是躺在一张床上没错,可大家也看到了,王爷衣着整齐,就连头发都未曾乱半分,若是发生点什么的话,会这般干净么?”
萧语歌话音一落,大家下意识地朝千霆轩看去,果然如她所言。
“不可能!我们昨晚昨晚做过什么,霆轩哥哥又怎会不记得?”这时,方敏柔也是羞红了脸在一旁说了句。
“那就更不可能了!”萧语歌闻言,居然笑了。
看见她这种时候居然还能笑得出来,方敏柔怒了:“你凭什么说不可能?当时我们酒意未散,情意正浓,又如何不能?”
“情意正深?”萧语歌揉了揉额头:“郡主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方敏柔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抢白一句:“不管你承不承认,我们昨晚就已经有肌肤之亲了,我已经是霆轩哥哥的人了,这一点作不得假。”
“如何作不得假?”萧语歌心想,方敏柔既然想让自己身败名裂,那她岂有不成全的道理:“若是黄花闺女,便能以清白之躯证明,而郡主你又要
如何证明你昨晚与王爷行了鱼水之欢呢?”
“你!”方敏柔气得差点没晕过去。
谁都知道她嫁给了赤焰国的老皇帝那么多年,前阵子还和哈克扎发生了那样的荒唐事,她的确是无法证明自己和千霆轩好过。
“萧语歌,谁都知道敏柔已非处子之身,自然是无法证明昨晚之事,但他们同房同榻而眠,孤男寡女,又如何无事发生?”果然,太后还是精明一些。
“她是无法证明,但是我能证明。”萧语歌冲千霆轩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大坏蛋,既然自愿以身入局,那就别怪她喽。
“你要如何能证明?”太后眯起双眼,与众人都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她想看看萧语歌要如何证明。
“太后,王爷他”萧语歌说到这里还故意顿了顿,一脸为难地看向千霆轩,那眼底尽是戏谑:对不住了。
“他怎么了?”果然,大家都好紧张的样子。
“大后,其实民女不想说出来的,事关王爷隐私,我身为医者,本不该无视医德,但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民女又不得不说出来,其实王爷他他不行!”
“你说什
么!”太后差一点没跳起来。
千霆轩也差一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这丫头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说什么不好,居然说他不行?他行不行,她不知道么?
他刚才不着急解释,是因为,他知道小歌儿定会信他,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