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前面传来两声咳嗽,后面议论的人顿时歇了声,垂头看地面,不敢再继续讨论。
为首的男子瞥了一眼后面,不知死活的东西,都敢八卦统领的私事了,真是没吃够苦头,不知道统领的厉害,若是让她知道你们八卦她的私事,非得操练得你们以后只要想到她都觉得是噩梦。
“大人,春猎在即,我们都没有机会参加春猎,好羡慕可以去参加春猎的兄弟。”
“出息,春猎年年有,这次没有机会,那就好好表现,争取参加秋猎,或者明年的春猎,羡慕有什么用?更何况保卫皇城也很重要,我还不知道你们,你们就是贪玩!”
众人不约而同的笑:“我们就是羡慕,听闻去年春猎,秦王拿了第一,咱们统领第二,统领那么好的身手,竟然只拿了第二,不应该啊。”
“秦王征战沙场多年,箭法入神,可百步穿杨,纵然是咱们统领对上他,也未必是对手,更何况女子臂力本就不如男子,输给秦王,并不丢脸。”
“队长,您是不是忘了您被统领虐得体无完肤的事情了?”当即有人打趣道,“统领蒙着眼睛,射箭都比你
射得好。”
队长脸一红,梗着脖子道:“回去后,全部绕营地跑十圈。”
“队长,您这是公报私仇!”
“再有反驳者,加五圈。”
众人顿时不敢开口了,哀怨的瞪着为首的男子,继续去巡逻。
秦王府,司辰看着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司风,有些无奈:“大夫,他怎么样了?”
“被人刺了个对穿过,能捡回一条命,实属命大!”大夫一边包扎一边道,“府中是出刺客了吗?司风侍卫武功又不差,怎么会伤成这样?”
司辰叹了一口气:“都是情爱惹的祸。”
“原来如此。”大夫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只是这美人怕是有毒吧。”
“可不,带毒的玫瑰花,扎手得紧。”司辰见司风醒过来,当今凑上去,“醒了,算你命大,没被那女人弄死。”
司风看了看屋子里,不见骆冰清的踪影,眼底闪过一抹失落:“她人呢?”
“跑了,刺伤你之后,就离开了秦王府,不知所踪,我们的人也没有抓到她。”司辰没好气道,“你告诉她真相了?”
司风垂眸不言,骆冰清一直为了孩子的事情要死要
活,非说是单羽嫣害死了她的孩子,要秦王杀了单羽嫣给她的孩子陪葬,他迫于无奈,不得不将真相告诉她,谁知骆冰清根本不接受,还拔剑刺伤了她。
“能放过她吗?”
“她本来就无关紧要,要紧的是你。”司辰头疼,“春猎在即,司夜跟司月去了永宁公主身边,殿下身边就剩下你跟我,结果你又被重伤,就只有我一人陪在殿下身边了。”
“辛苦你了,兄弟。”
司辰有些头疼:“那骆冰清心术不正,你也早些看清楚吧,还有你也是,不应该骗她那么久,女人失去理智,是非常可怕的。”
“我记住了。”
“好好养伤,殿下那里,我去说。”司辰有些头疼,一个二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偏生永宁公主那边也是是非不断,而殿下跟永宁公主又生了嫌隙……
司风心中有些担忧,永宁公主性子高傲,又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主,殿下就卷入大将军遇害一案之中,若是寻不到真凶,以永宁公主的脾气,怕是不会轻易将此事揭过,真是愁啊。
三月初三,春猎日。
皇帝车辇浩浩荡荡的出了皇城,百姓夹道观望,纷纷叩拜
行礼。
萧曼一身盔甲,骑着高头大马,在前引路,南宫煜的目光落在萧曼身上,眼底闪过意味不明的光芒。
“四弟,你的伤如何了?”南宫彦因为身体虚弱,坐的马车,在与南宫煜并行的时候,关怀的问道。
“并无大碍,听闻三皇兄遇刺,也伤得不轻,伤势可好些了?”南宫煜侧目询问道。
南宫彦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但是笑容早已经成了刻入骨髓的假面,早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揭下来了:“多谢四弟关心,不过是皮外伤罢了。”
“那就好。”南宫煜缓声道,“三皇兄身子一向虚弱,可经不起折腾,三皇兄要好生保重才是。”
南宫彦笑道:“四弟也是,四弟乃是我裕盛的中梁砥柱,若是有个好歹,对于裕盛天下来说,可是巨大的损失。”
“三皇兄说笑了,我裕盛能人辈出,我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哪里算得上中流砥柱。”南宫煜不动声色的说道,目光扫过帝王车辇,帝王车辇中,不止一人,还有国师在车辇之中,陪着皇帝下棋。
皇帝一边下棋,一边道:“国师,朕心中有个困惑,还望国师解惑。”
“陛下请
说。”风天澜缓缓落子。
“朕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