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温莞没想到,这首诗除了暗示梅博是参与杀害云家真凶外,还蕴含护心脉的药材。
雌雄是雌黄雄黄、坟茔是,独是独活,川是川凶,霜降寒梅是指霜降时节的梅,杨是杨枦耳,怀是怀山药,怀菊花,怀地黄,怀牛膝,归是当归,问是问荆,心是回心草。
是了,这些主要药材都是护住心脉,养活全身器官气血的良药。
云温莞笑了笑,难怪南极老翁说早就告诉她。
原来,从花家孩子得到六菱木牌那晚的算命老先生就是他。
南极老翁说,此方下山,也是之前算到慕容墨宸有一劫难,特来相助。
慕容墨宸感激不尽,决定为南极老翁跟谢道庆立个庙宇,享受民间供奉。
谢道庆可不稀罕。
过了今晚,他就要带云温莞回去了。
最后一晚,云温莞亲自下厨。
默默流泪。
她把所有人都赶出去,淘米,炒菜,添火,一个人包揽。
隔着门窗,下人们总觉得王妃不对劲。
“你们有没有发觉王妃心情特忧郁?”
“有点,我觉得王妃看上去很难过,这不应该啊,王爷不是好好的了吗,难道是王爷得了不治之症,王妃瞒着一人独自承受?”
“应该不会吧,两位老前辈都出手了,且他们出来神色还挺自然的……”
丫鬟
家丁几个你一言我一语猜测着。
飘进云温莞耳朵,泪水融入菜中,心酸苦涩。
慕容墨宸是什么都不懂的,直到开饭,丫鬟们才明白王妃为何难过。
原来是王爷不记得王妃了。
他们都不知道,云温莞为就要离开宸王府而伤心。
“多吃点。”云温莞勉强装出神态自若模样,勤快地往慕容墨宸碗里添菜。
慕容墨宸皱眉。
明显有点嫌弃。
但他还是配合叼进嘴里。
“谢谢。”
淡定而疏离。
听得伺候的下人直着急。
哎哟,老天爷是怎么回事,王爷王妃受了这么多苦难,怎么还要折磨他们小两口呢。
下人们暗暗叹息,落到云温莞耳中,鼻子一酸。
她丢下碗筷,匆匆跑出去。
宸王这个状态最难以理解的是绮罗。
她明明没有给王爷下药,怎么会……
忽然间,绮罗明白了,连忙追出去。
此刻,云温莞趴在大理石上痛哭。
想临走前对慕容墨宸好一点。
现在看他如此排斥,是不可能了。
云温莞哭了好久,她听到脚步声。
那脚步轻盈,步调熟悉。
云温莞看也不看,一头扎进绮罗怀里。
什么也不说,就是单纯大哭。
太难受了……
顾不上王妃的形象,云温莞有些歇斯底里。
直到最后,慢慢停下。
“绮罗,帮我个忙吧……”
……
云温莞回到风凰院时慕容墨宸正在脱衣,打算歇息。
见到门吱嘎打开,事先没有预兆,慕容墨宸眉心拧巴。
“谁给你的胆子进本王房间,还不敲门,简直放肆!”
云温莞眼眸一顿,跟着去关门。
她要干什么呢。
她解开衣带,一点一点脱掉外套,中衣,里衣,抹胸肚兜……
慕容墨宸惊讶地看向眼前的女人。
如此轻薄,简直不要脸。
“你还不快出去!”
不知为何,他一点都说不出狠话来,反而有些期待。
看到她泪眼婆娑靠近自己,慕容墨宸心里觉得阵阵疼。
为何会这样?
慕容墨宸恍惚间,云温莞已经来到他面前。
“你放……”肆。
最后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被云温莞坚决打断,“不许出声。”
而后,她那柔软弹性的红唇,准确无误覆盖上去。
唇唇相碰,犹如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她已通知绮罗,今晚,就是慕容墨宸叫破天,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她好不容易支开谢道庆,好好享受今晚的美好。
明明也不是什么震慑十足的警告,慕容墨宸却听话地不动弹。
他想推开他,可行动上却是不知不觉把她搂紧
。
陌生而熟悉的感觉。
慕容墨宸眼睛睁大。
他为何对此情此景如此熟悉,一切仿佛无师自通,自然而然地就……
感受到男人不专心,云温莞也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