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不是给他吃了好多好吃,他一下就长这么高了。”
云景年小朋友表示心里恒不平衡。
哈哈。
云温莞捏了捏他的脸,心里不是滋味,但还是笑着解释了下。
同时也在告诉云青夫妇。
“这是一个朋友的孩子,我暂时帮带。”
云母对云温莞没有那种许久未见的热情,不冷不热叹了口气,“出门在外,你就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叫你不听话,非要嫁给宸王殿下,这下吃苦头了吧……”
“行了,孩子都找到了说那些干什么。”云青连忙打圆场,“晚儿,你母亲向来刀子嘴豆腐心,你别跟她一般见识,这一路,她可担心你了。”
尤其听说云温莞都快生产了孩子还是没保住,老两口担心的呀,赶紧下来了。
“让你们担心了。”
云温莞眼眶积压泪水,跟二人坐下。
“对了,你们是如何得知我小产的。”
从汝南下来,顺利的话快马加鞭也要一个月。
那个时候云温莞还没流产,她觉得很奇怪。
云母不愿开口,去给孩子们做饭了,虽然什么也没说,依旧做了翟溪白那份。
云青想也没想,“我们也不知道,信送到了云家药铺,我早上去开门才发现的。”
当时,云青看完信赶紧回家告诉妻子,夫妻二人便急忙收拾东西下来了。
云青心疼云温莞。
同时也对信上的内容感到疑惑。
上面写的是云温莞,而非云温晚。
或许外人不知是哪个字也可以理解,可云青发现云温莞以前用的私章上也是“莞”字,这就奇怪了。
云母从第一眼看到云温莞就觉得她变了个样,看到这些,难免觉得她是冒充的。
云青也回忆了下,她的女儿云温晚是不会医术的,更别说造诣颇高,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云青心里也越来越复杂。
尤其是还有易容术这种说法,指不定云温莞是易容成云温晚的样子,想想都瘆人。
孩子们都跑出去玩了,四下无人时,云青把云温莞叫来。
“晚儿,你跟父亲说实话,你到底是不是我们的养女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