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这一天。
她把诗句写下来。
云启元拾起,默念。
“这不是出自《山海经》的句子吗,当真是木牌当中留下的?”
“没错,我想着,或许理解这几句话,就能知道一切根源了。”
云温莞双手托腮,“可惜我不明白当中的联系。”
木牌诗句,雪山信件,汝南古井,宗地图,还有福鼎山那首诗,正是五样东西
,一切看起来毫无关联,似乎又存在万缕千丝联系,冥冥之中说不清楚。
“对了,您说您来这跟二哥有关?”
“是,瑾瑜镇山清水秀,作画颜料更是一绝,我是想着二少爷肯定是记得我的,我让人把我容貌画出来,再写上名字地址,让晏少主出面,到处发传,也是一种办法。”
听说瑾瑜材料质量上乘,用作颜料的玉石更是不可多得,研磨成颜料,风水雨刮都不会褪色。
用来作画最好不过了。
云温莞没想过这一层,不过她是重生之身,已然不适合,由云管家出面是最好的。
“我就把地址写在荆州杏菱,好让他去找我。”
“如此甚好。”
晚霞归来,云温莞等着月亮爬出云层,事实上,她一直在挣扎。
“也不知道慕容墨宸如何了,大夫有没有给他开药,他会不会吃……”
“王爷这都昏迷了,还不进食,搞不好吐血,王妃,您就真的不去?”
在云温莞意志摇摆不定时,陈亦承再次过来游说。
一想到慕容墨宸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声声唤她的名字,尤其是陈亦承说得那么严重,云温莞害怕了。
她起身,打算往外走,忽然停下,“他身边有大夫。”
“可你才是最好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