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黑山军便被关押起来,随后被押往别处。
城中的妇人们皆面露凶光,恨不能将他们扒皮食肉。
不过,袁武却将人阻拦下来。
随后,妇人和小孩纷纷开始投掷石头、木头,这一次,袁武并未加以阻拦。
百姓需要宣泄愤怒,况且这些黄巾军虽说可怜,却并非全然无辜。
“宫台先生,我再次任命你为东郡郡丞,负责安顿这些黄巾士卒。择选其中凶恶之人,斩其首级以威慑普通黄巾。
至于那些普通黄巾,集中看管以防生乱。可以让他们集体劳作,可以开荒,也可以修建水利。
我大军在陈留郡留存不少粮草,你可运来补给这些黄巾士卒。”
“多谢大人,在下必不负您之所托,只是”陈宫询问道。
“不知这恶,如何衡量?”
袁武沉思片刻,沉声道:
“为求活命而杀人者,虽道德有亏,但尚可容忍,不算非死不可。
“并非为自身活命,而是以杀人取乐者,罔顾人性者,罪大恶极,当处斩首之刑。
“若有劫掠他人,却给他人留有一线生机者,可以从轻发落,让其脱离黄巾。
此类存有善心之人,相信回归正常百姓生活后,不会再想杀人劫掠,也不会一有机会便作乱。”
袁武吩咐完东郡之事后,便打算前往兖州中部的东平国。
东平国汇聚着约十五万黄巾军,声势颇为浩大。
东平国原本是刘岱的领地,在刘岱在世时就已逐渐发展壮大。
自从刘岱前去会盟之后,局势犹如烈火烹油,一发不可收拾。
等袁绍成为兖州牧之后,转眼间便发展成十五万大军。
只能说,那些凭借家族背景出任高官的汉室宗亲,大多是夸夸其谈之辈,空有理想,不懂治国之道,对百姓、对国家毫无益处。
至于刘焉、刘虞、刘表这三人,反倒是宗亲中的少数异类。
尤其是刘表,虽为汉室宗亲,但他这一脉早已衰落,未给他带来多少助力。
是大汉之中唯二,真正依靠自身才能和德行,成就一州州牧之人。
至于另一人,则是刘备。
当天晚上,袁武在武阳县停留一晚。
一是士卒经历一场战斗,皆已疲惫。
当然,即便人未感到劳累,胯下战马也早已疲惫不堪,需要休息一晚以恢复马力。
二是等待周围县城的兵力前来支援。
破败的武阳县男丁稀少,难以看管如此众多的黄巾贼寇。
夜晚,袁武来到房间,正要掀开被子休息,却突然发现一人。
“啊,刺~”
“大人,奴家小翠,是奉家主和陈大人之命,前来侍奉您的。”
一声宛如黄鹂般的声音传来,袁武这才看清,来人是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小姑娘。
“主公,有何吩咐。”
典韦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哦,无事,无事。”
袁武放下心来,想来典韦知晓此事,见没有危险便让其进来。
“这个陈宫,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陈宫。”
袁武摇了摇头。
一直以为陈宫那种浓眉大眼之人耿直无比,没想到竟也会溜须拍马。
“你回去吧,我一人能够安顿好自己,无需他人照顾。”
“呜呜呜~”
女子并未离开,反而在床上哭了起来。
“大人,您收下奴家吧,奴家是陈大人和诸多家族族长挑选出的最美女子,还是完璧之身。
“您不收下奴家,奴家往后没脸见人。”
“这~”
袁武打量了下女子。
倒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童颜巨乳,令人心动可行,可刑!
这该死的时代特色,真是,
“造孽啊!”
袁武顿了顿,随后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睡里面,我睡外面,你不可越界。”
作为君子,袁武划定出一条楚河汉界。
“哎~”
小翠脆生生地应道,随后大被一盖,两人入眠。
夜光照耀,屋外两只麻雀相依,享受爱情的甜蜜。
夜晚,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天明,袁武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随后却感觉身体更为疲惫。
“主公,您怎么了?”胡车儿问道。
昨夜与典韦交班后,便由胡车儿守护袁武后半夜的安全。
“哎,昨日我骑骏马,与黄巾贼寇大战,以致操劳过度,尚未完全恢复。”
“那不如,我们再休息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