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何初夏已经从齐瑾反应上知道了结果,但是她还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怎么?
还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齐瑾嗯了一声,看何初夏的眉眼里满是宠溺,伸手去刮她的鼻子。
不想却是被何初夏给避开了。
看到齐瑾悬在半空中的手以及瞬间错愕的目光,何初夏下意识解释了一句:“我不太习惯……”
齐瑾顿时笑开了,含笑道:“我知道!”
“不是……我……”
何初夏觉得齐瑾是会错意了,她并没有跟他要和好的意思,想解释,却是被齐瑾给抢了先:“你鼻尖上有点灰!”
说完给她弹了一下,就把手给松开了。
其实早上齐瑾出了门之后,被风一吹就立马意识到了何初夏之前没有直接拒绝他,应该是怕影响到他上早朝。
之所以回来之后,有刚才的那么一番举动,是他觉得或许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何初夏是对他放松了心结。
不过如今看来,他还是需要加把劲儿!
知道齐瑾这是在给自己台阶下,何初夏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之前早上是她给了人错觉。
如今又让人失落。
怎么想气氛都有点尴尬,于是搓了搓手道:“那个,既然顺利,那就挺好的,你忙吧,
我回去了!”
刚转身就听到了齐瑾的声音响了起来:“不想知道朝堂上的细节吗?”
何初夏顿住了脚步。
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着齐瑾去了书房。
她的确是想知道的!
“父皇是怎么处置邢大人的?”
其实昨儿个何初夏还异想天开,觉得肯定会革职查办的。
后来仔细想了想。
觉得应该还不至于,再怎么说,直接犯事儿的是邢夫人而不是邢大人本人。
而且邢夫人也没有杀人放火,顶多是斥责几句管家不严,再罚俸禄什么的。
再说了如今邢夫人也已经死了,这事儿更是不好再提了。
所以尽管齐瑾说的信誓旦旦的,但是何初夏一直心里在打鼓。
等齐瑾早朝后,她就一直在后悔,不该让齐瑾把那早饭给吃了了……
如今看齐瑾的样子,像是事儿成了,她就更好奇了。
看着何初夏期待又忐忑的目光,齐瑾给何初夏倒了一碗茶,看着她喝了两口后才幽幽开口:“革职查办,关入大牢!”
“啊?”
何初夏很是惊讶。
怎么还真是跟她想的一样啊。
齐瑾坐在了书桌边上,面对着何初夏解释道:“邢夫人的事儿只是一个导火索,吏部这个地方意味着什么,你也是
知道的。
他在这上面的几年,收受的贿赂,足足能够小半个国库那么多了……”
何初夏瞠目。
小半个国库!
这个邢大人还真是贪婪。
这么一说,何初夏忽然明白了。
难怪齐瑾那么信誓旦旦了。
原来是早有准备了。
“你之前说的不光彩的手段,就是这个吗?”
何初夏忽然想起昨儿个齐瑾跟自己说过的话。
齐瑾却是摇了摇头:“这些证据自是不是不光彩的,就是取这些证据的手段有些……有些……不好启齿!”
何初夏问号脸:“你们刑讯逼供了?”
齐瑾摇了摇头。
“那是让人去尚书府偷的证据?”
齐瑾还是摇了摇头。
……
何初夏可就不理解了。
不够看齐瑾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何初夏摆了摆手:“算了,我也不想知道,反正把他拉下来就行了。
对了,你晋王和马家他们就没反抗吗?”
损失了吏部,可是就相当于损失了齐晋的半壁江山的力量了。
齐晋肯定不会无动于衷!
齐瑾则是勾了勾唇:“他们自身难保,避嫌甩锅还来不及呢……”
何初夏有些理解了。
就邢大人贪了小半个国库,估摸着大半都进了齐晋和马家的手里了,若是插手,
那可就坐实了他们是同伙的事实了。
何初夏彻底放心了。
既然太子和齐瑾打算动手了,那自然是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看样子是把齐晋打了个措手不及。
原本想等着何初夏问后续的齐瑾,见她半晌没做声,纳闷了:“你没什么想问的吗?”
何初夏摇摇头:“哦,这朝中的事儿我又不懂,我现在孕傻着,你跟我说了我也记不住,我就知道反正晋王开始倒霉了就